,修身律己,忠君卫道,以德求官,礼治为先,以忠谋政,炎黄精神千古流传,实乃我等之楷模。袁总统与在下常谈起文正公,都只恨未能早生几年,失去与文正公当面求教之机会,实为人生一大憾事。”徐茂和曾国荃寒暄一会之后,转移到曾国藩的话题。
“承蒙徐总统厚爱,对家兄评价之高,沅甫惶恐,家兄若泉下有知,必定会甚为感动,在此,沅甫代家兄对贵国总统和您的深爱感激不尽。”曾国荃站起来对徐茂深深鞠躬,抬起头之后,两眼通红。
虽然不知道徐茂如何知道自己大哥的事情,但兄弟姐妹九个,只剩下自己和在家中主持家务的二哥,被徐茂这一撩拨,挑起了对大哥的思念之情。
“在我们兰芳有一句话,年少不懂曾国藩,读懂已是泪满面。即便文正公离世,他依旧始终与我们炎黄子孙同行,在政治上、战略上、理学上、文学上,都是一代又一代人的楷模,是你我他的良师益友。”徐茂扶着激动的曾国荃坐下,继续赞扬着
曾国荃轻轻摇晃着头说:“家兄是带着遗憾离世,不是因为天津教案而背负骂名,而是深感绝望。家兄余年常感叹,无论自己多么努力,依旧拯救不了已经烂透的清王朝,但即便如此,这倔强的老家伙,依旧为了这破烂的王朝耗尽最后一滴心血。”
满眼泪水的曾国荃带着一丝迷茫,盯着徐茂的眼睛问:“徐总统,同为炎黄子孙,兰芳建国短短一年,就拥有如此实力,为何几百年的大清王朝会落到如此地步?这个王朝真的没救了吗?”
曾国荃的话音一落,旁边的邵友濂惊慌失措,看着曾国荃的双眼充满了不可思议,他没有想到曾国荃贵为两江总督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坐在邵友濂身边的胡书达
将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拍打了两下,示意他稍安勿躁,别干扰到曾国荃。
“文正公对清王朝的政治、军事、文化、经济等方面都有着深远影响,清王朝的第一艘轮船、第一所兵工学堂、第一批西方书籍、第一批赴美留学生都是在文正公的倡议下才有的。但那位因子得贵的老太太在意的只是手中的权力,哪会管其他,哪怕是她爱新觉罗的子孙,也只是她手中的玩物而已。她不耗尽这个王朝最后一滴血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徐茂不动声色的为曾国藩打抱不平。
“我们的出路在哪里?百姓的出路在哪里?清王朝的出路在哪里?”曾国荃问。
徐茂摇头说:“没有出路。以那位老太太宁赠友邦,不予家奴的性格,欺软怕硬,对洋人畏之如虎,对子民狠毒如蛇蝎。王朝子民,特别是汉人,只能苟且残活而已。”
“我们之所以来大清,一方面是要为我汉民族多留点血脉,另一方面是为炎黄奠定一个工业基础,用开眼看世界和文化教育开启民智。即便未来清王朝灭亡,也不是亡在外地之手,而是内部变革而已。”
邵友濂忍不住插话:“徐总统,你们就这么有把握?不说别的,就您刚刚说的那位老太太会眼睁睁看着而不出来阻挡?”
徐茂回答说:“在那位老太太眼中,我们同样是洋人,而且是比那些黄毛高鼻绿眼睛洋人更加凶狠的洋人。老太太怕死啊,他不敢明目张胆的阻挡,何况我们会帮你们将所有洋人武装缴械驱赶。以后的炎黄大地上不会再出现洋人武装,哪怕是北边俄人从陆地而来,我们也会帮你们大清抵挡住。”
“我们非常清楚,那位老太太现在想要修建颐和园,那可是一笔大消耗,清王朝的国力会被消耗的一干二净。对于我们来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我只需要让普通老百姓能有机会活得好好的,其他的事情,我们不关心,也对清王朝的领土、政权没兴趣。”
邵友濂好奇的问:“徐总统,你们兰芳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