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话。
韩大聪说道:“有!是吗?那在打针的时候脱不脱裤子?脱,对吧!在别的医生跟前就能脱裤子,在我跟前,就脱不得?这是什么道理?简直没得天理!你们怎么可以怀疑我呢?你们怀疑的不是我,而是医生这门职业啊!这乐子,大了!”
“你少来,现在的医院,打针输液的地方,基本都是女护士。至少我打小到大,每一回打针都没得碰到有男护士,更甭说男医生了。”孟蒋淼说道。
“……哼,那,那,那你们就没得看过妇科吗?”韩大聪硬清场子,“遇到男的妇科医生,难不成也不肯脱裤子?不晓得在医生眼里,所有人都只是各种器官的结合体?”
“医生怎么看待病人,跟病人在不在意医生的性别,是两码事好吗?不能因为得道高僧看所有红粉都是骷髅,不会有任何想法,世界上所有女人就应该在他跟前光着屁股吧?”孟蒋淼一副认真脸,“我始终认为,病人有选择的权利,你别想凭借这一点找藉口忽悠我们。”
“我忽悠?好好好,我不做总行了吧?好像是我求着你们似的。”韩大聪撇嘴。
“咦,我不是要助攻韩大聪,把阿群的衣服也脱了吗?现在这么一说,等一刻儿还怎么把话题绕回来?”孟蒋淼暗叫一声失算。
这世上有种人就有类似的心态。
那就是自己只要变成什么样子或者遭遇了什么,也希望旁人同样变成这样或者遭遇这样的。
比如有的人自己结婚了,看到某某朋友一直都没得,就会想方设法把对方也拖入爱情的坟墓。
孟蒋淼还没得上升到那等高度,纯粹就是因为自己被韩大聪看过,倒了大霉,就让冉立群也体验体验,以此达到两点。
一是冉立群不会再揶揄和笑话自己。
二嘛,也断绝了她说外去的那一点可能。
“我我我,我只是表达一下我的观念,又没说一定得女医生才能给看病。”孟蒋淼说道,“我想阿群应该不会像我这么矫情和纠结,阿群,你说是吧?”
“这个……实际上我挺矫情的。”冉立群弱弱地说道。
“你这样还可不可以愉快的聊天了?”孟蒋淼翻圆了双眼。
冉立群肩膀一松,说道:“我治还不行嘛!”
她心里庆幸,幸好疤痕的位置没得在最关键的地方,以至不需要脱掉内一裤。
否则的话……打死也不可能在韩大聪跟前把裤子全脱了。
这是原则!
如果保留内一裤的话,想来也没得什么。
就当是在游泳馆或者海边沙滩穿比基尼喽。
比基尼比内内的布料还更少呢!
冉立群忸怩不安,把扣子解开,然后一嘎嘎把拉链拉下来,显展现一丝白边。
她转过身,一弯腰,把裤子扯下,直到脚孤拐上方。
想了想,她没得把脚彻底从裤腿里拔出来,就把裤子缩在那里,随时可以提起来。
“咳……”
韩大聪摸了摸鼻子,然后走过去,蹲在她身后,说道:“疤在哪儿呢?”
冉立群脸一红,指着大腿一内侧:“就,就这儿!”
“我看看啊……你别夹这么紧好吗?”韩大聪捏住她的大腿肉,朝两边掰了掰,又让她尽可能放松下来。
然后终于看到了!
“好像一条虫啊,小淼,你看像不像。”韩大聪看清楚后,对孟蒋淼说道。
“是吗,我也看下。”孟蒋淼跟着过去,蹲在韩大聪旁边,“嗯,是有点儿,也就我感觉更像一条缩小后的蛇,你看这边,像不像蛇的脑袋形状?”
“你是说烙铁头蛇吗?脑袋三角形的那种。但我认为她这个疤的这一头的三角形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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