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接着我们之前没得谈完的生意。”
他竖起一根手指,很认真地说道:“我对肖不为的死,没得任何见解,我只在意他收藏的那些珍贵药材,的确是真心求购,价钱都好商议,还请行个方便。”
韩大聪奇怪地说道:“之前你以为我是肖不为的亲眷,认为他的东西在我手上,我还能理解。现在你也已晓得我是他的仇人,竟然还这样认为,你是不是脑子有坑?”
“嘿嘿,这实话实说,肖不为临死前,笃定跟你说过什么,否则你也不会到全南市来。我可是在这边住了好长时间,就等有人来这边联系缪翠花呢。”
“哦,那你晓得缪翠花身上有线索,那就从她身上下手好了。”韩大聪说道,“你不是说,她只是一个瞎了眼的老太太吗?总不可能保守得住秘密吧?”
这胖子摇头道:“缪翠花她的确什么都不晓得,这一点我还是能够确认的。”
韩大聪也不怕他是套话,很直白地说道:“她不晓得那个保险箱?”
“保险箱嘛,当然也已在我手上了,只是这保险箱很小,里面怕是没得几种东西。肖不为的存货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而且,箱子我到现在也都还没得打开。钥匙应该在你身上吧。这保险箱有自毁装置,一回错误,就会自毁,我也不敢用强力破开。”
“钥匙?什么钥匙?”韩大聪一愣。
“装,你又装。”
“我是真不晓得,没得必要骗你……等等,你让我想想。”韩大聪做回忆状。
天可怜见,若是这世上有鬼,且肖不为也变成了,在旁看到这一幕,估摸着都得吐一口鬼血。
他当初用尽所有劲,才说出的遗言。
韩大聪当时都没得认真听!
加上隔了这么一段时间,韩大聪连他说过有一把钥匙都完全忽略了。
这也正常,韩大聪不也不晓得他手机在哪儿吗?
这个时候,还是问问董爱琳这个相对比较细心的保姆吧。
韩大聪拨给了董爱琳,只听得董爱琳在那边传来一道“就晓得你会问我”的轻笑,说道:“你去那边之前,那把钥匙,我就塞你的钱包夹缝里面,你果然没得觉察到。”
“没得觉察到,很发笑吗?”韩大聪有点苦闷,嘴上说道:“那你塞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
“嗯,因为不想告诉你,这个藉口可以吗?”
“……这个藉口很强大,你最近常常在调皮啊!”韩大聪微微一怔,随即也展现一丝笑容。
时间,是冲淡一切最厉害的东西。
董爱琳虽然依旧一副忧郁姑娘的形象,但事情终究过去很长时间了,变得稍微开朗一点,和韩大聪开开玩笑,调皮一点,也是很正常的。
从晓得她给自己洗了好几个月澡之后,韩大聪就也已把董爱琳彻底当成了自己人。
看到她这样,也是发自肺腑的高兴。
他旁若无人地说了几句回来打屁股之类的话,挂掉电话后,把钱包里那枚小巧精细,网状复杂的钥匙找到,对胖子不拘小节说道:“快把保险箱呈上来,让我看看你们有些什么东西。”
“这……”
这胖子迟疑了一下,随即点头,拍手道:“拿出来!”
反正保险箱里有什么,他也很纳闷,又取不出来,不如让韩大聪当着面取。
之前他还准备把韩大聪降服,一边搜身,一边逼问肖不为说过什么遗言。
哪晓得韩大聪这么厉害,对一群人持枪包围也都一点不虚。
这就让这胖子很虚了。
他是一个惜命的人,没得必要,怎么可能真的与韩大聪鱼死网破?
即使是同归于尽,也都是大大的吃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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