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警员来说,一切不配合他们行动的人,都属于应该打击的对象……
韩大聪也不解释清楚,谁晓得他这一头朝里冲,会不会是那些暴一徒一伙的?
好吧,思迪夫本来有解释,但警员还是不会放行的好吧!
啰嗦那么多为什么,只有硬闯!
当警员对准你叫你根据他说的做时,你如果不顺从,那么对方就会开枪……
这是规律。
不过风趣的是,第一波发现韩大聪狂奔的警员,只来得及拔枪,再看人就不见了。
立马用对讲机通报前面的同事,其同事讶异的同时,也趁早拔枪,在看到韩大聪的时候,立马瞄准,并且高叫:“停下,否则我就开枪……了……”
他在说出“枪”字的时候,韩大聪就又拐个弯儿不见了。
“这还是人吗?奥运会冠军都没得他一半跑得快!”警员们一块惊骇,立马又通报给前面的人。
“长官,怎么办?”前面的警员把情况报告给上级。
长官一脸沉重,不假思索地说道:“等他过来的时候,径直开枪,一定要把他拦下来!这种人,很危险。”
作为长官,他可是清楚地晓得一库洒思发生的那件惊奇的事情……
那样严密的围剿下,竟然还有人不靠枪不靠炮,就凭一双手一双脚,逃之夭夭。
这世上奇人异事,笃定不能用常理来衡量。
“是!”
既然长官都这么说了,下面的人还有什么好迟疑的呢?
“来了!”
“就是他!”
“上帝,他真的还扛了一个人。”
“开枪!”
守在这里的警员一个个立马把之前就也已上膛拉开保险的手枪扣动。
嗖!
之字形的闪躲,好像一道飞快的形状。
韩大聪冲到他们中间,抡圆了思迪夫,就是一个扫荡。
“嗷!”
疼呼的不只是警员,还有思迪夫。
他虽然功夫很牛皮,但终究不是铜皮铁骨,怎么可能不疼嘛!
韩大聪不考虑不斟酌,以和开车没得什么分别的速度,横穿街区。
远远的,就听到许多脚步声,还有此伏彼起的开枪声音。
也不晓得那些暴一徒从哪儿搞到的武器,很是危险。
然而警员这一方,却根本没得之前对待韩大聪、柏无常等人的意思。
只是单纯地配了枪和防弹衣,然后还有可笑的高压水枪、催泪瓦斯、闪光弹……
距离近了,韩大聪看到这样的混战,不由暗自摇头……
着实是太不公平了。
好赖也搞一架重型枪无差别狂扫一下嘛!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好吗?
可以看到,街道两边的门窗,都也已被这些聚拢起来的暴一徒打得稀巴烂,门口、地面、玻璃上,各种斑驳的血迹。
受伤的民众蜷缩在地上抱住头,不敢乱动。
也有人跑来跑去,尖叫,哭声,很是嘈杂。
很多人都不解,自己国家收留了他们,他们却要做出这种事……
他们笃定不是单纯的难一民,他们被洗脑了,都是疯子。
他们是混迹在普通人群中的毒瘤,制造流血和眼泪的恶魔。
老实说,韩大聪也算是见识过不少阵仗,但像这种对他而言只是普通人的蜂营蚁队所发起的打斗抗战,还是头一回看见……
在华夏国内,即使是混混打群架,也都很少有大规模在大街上胡来的。
不出国,还真不晓得外面世界原来这么“乱”。
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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