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就是整个金国情报体系的崩坏。
他可是一个文人,他从来不过高的高看自己的节操,因此在金国的皇城司察子,有自己一整套的运营,防止出现高层被挖出,导致整个系统崩坏的机制。
当然,他还收获了一个老婆和孩子,老婆貌美如花,带着羞涩的表情看着他,还有对故土留恋的目光。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金国苦寒,这次过去,要受不少苦楚。”宇文虚中苦笑着说道。
自己这个老婆,可是早就准备好的,在见面之前,他也是只知道姓名而已。
柳叶眉下的眼眸里尽是柔弱的女子,搂住自己的尚且年幼的儿子。
她看着宇文虚中说道:“跟着夫君,再辛苦也是值得。”
儿子的眼中带着防备和好奇的看着宇文虚中,怯生的问道:“娘亲,这就是父亲吗?”
“嗯,这就是你的父亲。”女子看了一眼宇文虚中说道:“重儿,快喊父亲。”
“见过父亲。”宇文重作了个揖,又躲在了母亲的背后。
宇文虚中点了点头,跨出了篮子,说道:“走吧。”
他在金国有妻儿,知道如何扮演一个严格的父亲。
而这名女子本来就只有乳名,待字闺中时,请村里的教书匠,取字华姑,嫁人生子,丈夫不幸离世,孩子三岁时,沈从找到了她。
她没得选,如果不同意沈从的建议,成为宇文虚中名义上的妻子,自己就得选择带着孩子,四处流浪,丈夫家财不厚,孩子三岁,也会长大,他没有信心能够自己把孩子带大。
再嫁人,孩子怎么办?
跟着自己再嫁根本没有可能,寄养于夫家亲戚?
她可没忘记丈夫死的时候,家里的米缸是怎么被搬走的。
所以,她同意了沈从的建议,成为了不认识的人的妻子,改名宇文陈氏,孩子也改名为宇文重。
在这几年的时间里,她的生活有了着落,就多读了些书,还算可以识文断字,只是为了配得上那个曾经是进士第的丈夫。
她清楚知道自己现在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在做怎样危险的事,这会让她和孩子陷入绝对危险之中,但是那也比自己流落青楼,让孩子成为在青楼里乱跑的牙子强多了。
至少孩子的父亲是个为国为民的进士第,全大宋最好的读书人。
宇文虚中有些怅然,在本来的计划中,他到了金国,自己这个名义的妻子见过金国皇帝之后,就会“病故”。
不管是送回宋国,还是死于金国。此后,这名女子与孩子都会变得居无定所,颠沛流离。
赵桓站在文华楼,眺望着城外,看到了白时中想要掘开的黄河堤坝,正如白时中所说,黄河的堤坝和汴京城内的双塔还要高一些。
掘开黄河口,破掉完颜宗望军,大宋西军开拔,成为压死太原入侵的完颜宗翰军的最后一根稻草。
看起来十分完美的提议,只需要几千精兵,就可以做的事,这会儿是冬天,虽然那条大河都上冻了,但是冰层下面还有的是水。
现在黄河上游可没有那么多的调控用的大坝,来驯服这条猛龙,黄河冰冷的河水淹没完颜宗望部,完全没有问题,可是赵桓并不打算这么做。
他可不想做千古罪人,黄河已经十分狂躁了,就不要再触怒他了。掘开黄河堤坝的操作,完全是自毁长城,真的如此,怕是要贻害两淮之地千年之久了。
杜充做的,他做不得。
赵桓终于找到了自己做皇帝的优势,那就是大局观。
长在红旗下的教育,让他知道这个世界到底以怎么样的规律运行着,虽然很浅显,但是对于现在的情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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