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无数的员外。
也有越来越多的地主和员外们跑到了两淮等地。
在赵构眼里,步子实在是太大了,得罪太多人了,仗着自己手里有军权,为所欲为。
但是李椿年的札子里,只是提到了要正界,厘清各地田产,以保证税收,手段温和不激烈。
具体的步骤,李椿年在札子里也写的非常明白。
第一步,打量步亩:以乡都为单位,逐丘进行打量,计算亩步大小,辨别土色高低,均定苗税。
第二步,造鱼鳞图:保各有图,大则山川道路,小则人户田宅,顷亩阔狭,皆一描画,使之东西相连,南北相照。
第三部为堪舆:合十保为一都之图,合诸都为一县之图。合诸县为一州,合诸州为一路,诸路为国。
则成天下堪舆图。
第四步置砧基簿每户置簿:逐一标明田产的田形地段,亩步四至,以及得产缘由,赴县印押,永充凭证遇有典卖交易,须各持砧基簿和契书对行批凿。
“好!”赵构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拍的手都疼了,他也全然不顾。
结果他还站起身来,端着札子,从御前走到了御下,看着李椿年大声的说道:“肱股之臣!”
“天佑我大宋!”
赵构高兴的忘乎所以,依然忘记了他自封的是吴国,但是朝堂上也无人纠正。
赵构最后还是称帝,他们的官位也都是一朝之官位,而不是王官。
吴国最后还是要成为大宋国。
至于法统问题,自然交给赵构和赵桓去讨论了。
如果赵构不称帝,他们还跟着赵构混什么?
“真乃是天佑我大宋啊!”赵构用力的拍了拍李椿年的肩膀说道。
李椿年受宠若惊一样低下头说道:“官家谬赞,臣只是尽自己职能而已。”
赵构想要做皇帝,并且他认为自己有做皇帝的能力,他能不知道自己现在朝堂里都是一群乌合之众,与北方汴京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所以,他才会说出求贤若渴的话。
他能不知道汪博彦是个什么样的草包?
他赵构在汴京二十多年,看着汪博彦中了进士及第以后何等的狷狂。
所以,他能不知道汪博彦、黄潜善都是纸糊的?
他当然清楚!
只是朝中无人,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
只是没想到和汪博彦说了几句话,倒是激出一个人才来。
划清界限,其实就是田制的开始,只要弄清楚有多少田产,就不会有瞒报,朝堂的税收就可以保证。
乡绅经纪在其中中饱私囊,他能不清楚?
厘清田产,乡绅经纪们还想要中饱私囊,在中间捞好处,就只能交足给国家的,向更多的泥腿子们伸手。
到那个时候,泥腿子就是造反,第一个杀的也是他们那群地主。
赵构只要象征性的赈济,然后有模有样的学自己的哥哥一样,搞搞工赈监,大赚特赚之余,还能树立民间威望。
这才是定鼎之臣啊!
“朕会向汴京请旨,封你为经界所提举,专委你为措置。你安心办事就是,不管是你为大宋办事,还是为吴国办事,到最后你都有有功劳与社稷。”
赵构的意思很明显,不想让李椿年有什么心理压力和负担。只要给大宋办事,那就是大宋的良臣!
他在故意释放一个信号,这个信号就是,他和赵桓的皇位之争,不会涉及群臣。
哪怕他赵构最后输的一塌糊涂,吴国这些官员,都是在汴京皇帝那里挂名。
即使没有朱批,也是他赵家承认的大员。
如此一来,这些大臣们才能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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