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难闻，莫归零闭眼吞光，强忍不呕吐出来。

    袖口擦了擦嘴巴：“谢谢你，是姐姐你救了我吗？真是谢谢了。”哪知她噗笑一声，连忙解释道：“我才没有那么好心，是我师哥救了你回来，我只是搭把手而已……你叫我姐姐？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你从哪来？为何受如此重伤？”

    我从哪里来？为什么受伤？脑里回放出受伤之前那段记忆，称得上刻骨铭心。哪怕它只是零零碎碎，也不愿意再度回忆……一间寒酸的茅草屋闯入山贼，他们手持刀剑，开口就是打劫，可家里哪里有钱？没有钱怎么办？自然是要命，他们见屋内这位妇道人家有些姿色，改为劫色，抓住了干娘。“阿零你快走……”干娘喊道，而我没有反应过来，身为妖怪体力比普通人还弱，没过一会儿就被他们踩在地上，他们并不知道，我是妖怪。

    干娘这时候猛地扑过来，救下我后，让我赶紧跑：“阿零你快走……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我跟你们拼了……”干娘她咬了山贼的手结果是，“他妈的，你个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吃罚酒！”山贼一刀子捅破她腹部，最后我画面是干娘躺在血泊之中，口中呻吟让我快跑。我只能嚎啕大哭，哭着狂奔，我明明很想去握住干娘的手，强烈求生欲让我控制不住狂奔，山贼追了上来，我听见他们要把我卖掉换银两，再过前面就是悬崖峭壁。怎么想简单活下去就要这么困难，我跳下悬崖，竟然没有摔死……

    想起这些记忆，莫归零就捂住脑袋：“呜呜呜……干娘……我要找我干娘……”悲伤来的极快，眼泪稀里哗啦，哭得很是伤心。法然急了，最看不得别人哭，忙问他干娘在哪里，了解以后法然背着他出去，他双腿不能动。155个头的莫归零，背起来很亲，样子也就十二三岁来着，不出半会儿功夫就到达目地，一位女人尸体孤独躺在土里，身子除去干枯血迹还残加枯叶。后头莫归零不要法然出手帮忙，爬着用双手挖坑，埋葬抚养自己多年的干娘，没有墓碑，亲人离去他没有太大活下去的勇气，双手满是土灰。

    失去生存动力，莫归零他还有另一份动力，那是干娘的心愿，在没有真正进入沉睡时，都要当个男子汉坚强活下去。他磕头向里面的人发誓，等强大了就一定回来守护在干娘身边。他额头有道倾斜伤疤，这是他第一次受伤，这个疤痕他永远不会治好。以后要到哪里去，他还没有想好这个，现下需要修炼。作为蛇妖，此身岂能平平无奇度过？“姐姐能背我回去治好我的腿吗？”莫归零道。法然背着这个浑身脏兮兮，他不提出要求也会被法然背回去，他是师哥就回来的孩子，不照顾好没法和师哥交代。

    头枕在法然背上，嗅到一股淡淡香味：“姐姐，我叫莫归零，你叫我阿零就行了……姐姐你又叫什么名字？”法然道：“法然，很像男性的名字，你叫我阿然就行了，救你回来的是修绝，帮忙的除了我，还有迦疏释，你叫他小疏也行！”

    “修绝哥哥他为什么不在了？”莫归零问。醒来就没有见过修绝，他最后一眼是白色身影，屋内另一个异色瞳男性肯定不是修绝。“他还有事情，非常重要的事情，好了不要问太多……”法然说完，背上的小家伙不知何时睡的觉。刚回到药铺，法然就叫醒莫归零，并且把他交给迦疏释，解释一番：“男女授受不亲，你给他给个澡，不能光用净尘术！至于他为什么不能自己洗，很简单的事，他腿不能动！”

    话一出，莫归零涨红脸色，害羞吞吐：“我能自己洗澡……我自己来就行……”迦疏释则是尴尬吐槽：“阿然……你洗澡是用脚还是用手？”他把莫归零抱到椅子上，像看智障儿童一样看法然。“说什么呢！笨蛋！我当然知道要用手解决……不对，是用手洗自己……”被吐槽到炸毛，迦疏释“呵呵”轻笑。

    你这个臭小子！竟敢取笑本女侠！真是气死我了！法然狠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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