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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副骗人……最后没有打断腿……”法然手枕饭桌,睡到很晚,饭菜早已凉透,她明明只是简单回想,不想竟睡下,梦见韵儿的一段往事。她还没有完全醒过来,门外终于来了其他人,许久未见的疾蛙背着一袋东西又跳回来这里,蹦跳于饭桌上,它盯得饭菜直流口水,于是,他打算喊醒还在说梦话的法然。“阿然?阿然?快醒醒!老朽来了,阿然……”叫好几声她没有醒,疾蛙跳到她耳边,放大音量:“司徒法然小朋友!太阳晒屁股了!”法然倏地起来,左顾右盼,最后视眼定格在桌上的疾蛙爷爷。法然道:“此时大概是几点钟?”疾蛙回答,快十点半了,法然踏步要出去,却被疾蛙喊停,不同意她出门。还是很严肃的语气所命令。
不耐烦地回头看了这只青蛙,语气带刺:“前辈今日不请自来就算了,怎还像老妈子这般不准我走?难不成你和修绝哥私底下搞事?还是有事情瞒着我?”法然并不待见疾蛙,疾蛙来路不明,只是说认识惭殊子而已。“我今天就要走出去,你能奈我何?你个身份不明的老妖怪!别以为你说和师父是老相识,我就能若无其事相信你,尊重你像师父那样!外人没资格命令我,说不定你是个奸细……”法然打开厨房大门,外头是大风大雨,法然被吹过来的雨“抹”了一身,堪比淋雨落汤鸡。
“砰!”用力关上,屋内有结界灵力,听不到外头动静。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疾蛙乐呵呵说:“老朽想告诉你外头下大雨,刮大风,而且修绝他今晚不回来,他让你做饭是招待老朽我!修绝和傅墨辰商讨药材去了,过来坐吧,老朽陪你吃饭,还能和你聊聊天!”
事情发展到法然和疾蛙一起吃“宵夜”,法然筷子根本没有动,和一只只会伸长舌头的老青蛙吃饭,看到就食欲不振。疾蛙就是舌头一伸,快速卷起菜里食物,很快全部食物他一扫而空,包括法然没动过的饭,肚子鼓得似河豚。疾蛙打了个响嗝儿,吃饱他就命令道:“阿然,把这里收拾收拾!”法然冷哼道:“我凭什么收拾,你又没有缺胳膊少腿,不会自己弄吗?别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前些日子,你到底私下对虬临乱讲了什么鬼话,搞得他丝毫不待见别人,包括我!我越来越怀疑你是魔族派来的奸细了!”法然内心暴跳如雷,疾蛙虽只呆过几天,但她时刻注意疾蛙一举一动,发现虬临和疾蛙关系挺好,以及法然无意间听到些话。
这孩子心机怎么如此重?怀疑老朽我是奸细。疾蛙轻咳几声解释说:“老朽用人格担保,那些事与老朽无关,老朽若是奸细,你师哥就不会同意我进来了,至于虬临,老朽告诉他一些安池长老事情,他对安池长老还是非常怨的,你不相信你师哥了?”
怒火涌上心头,要是能读出这老青蛙记忆,我又怎会对他无可奈何?法然收拾桌子,洗碗洗筷,想到这顿精心准备的饭菜被疾蛙吃了,她真想炸掉这间厨房,背后老青蛙还在叽叽喳喳说过不停。收拾干净以后,找来一把塑料伞,打开打算去找修绝哥,她一刻也不想跟疾蛙呆在一起,过去那几天不过是忍耐疾蛙。
法然问疾蛙:“吃饱喝足就告诉我,我师哥在哪里?不然武力解决问题!”上次打不过疾蛙这次定能打得过,打不过就拼了。疾蛙跃到她头,修绝交代了,吃完饭就让老朽带你去,他在逸村最大客栈里。”得知去处后,法然先忍耐下在她头顶上的老青蛙。逸村今晚这雨太大了,雨水弹炸浸湿法然裤子直至膝盖,好在鞋子本来就是“凉鞋”,风小了许多,雨则越下越大,走到醉乡客栈时候,法然这回真成落汤鸡,伞差不多不能用了。踏入店内留下一排水脚印,被店里小二叫住,鲶鱼小二真是难看,恶心鱼头人的身子。
“干嘛!我急着找人!没事就少管闲事!”法然态度恶劣,小二也不是吃素的,区区一位客人敢如此猖狂,他拿来价格单。“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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