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妖王剑者如已有一米八个头,棕红色及腰束发,蓝白袍子黑色长靴,皮肤偏黄色,他不愿意留胡子,黄绿瞳在望见修绝身影时逐渐眯起,弯月嘴角满是兴奋。
也不知他等待多久,修绝抱歉行礼:“见过妖王,只是几步路途,妖王没必要亲自再此等候,我会过意不去。”这些话修绝自知剑者如不希望听到,除去身份地位,修绝该是他前辈。修绝从来不会活泼乱跳,再怎么熟他都是遵循礼节,太过欢脱会让他觉得心口作恶,不愿放开自己到今天都没有改变。
“啪!”剑者如两只大手拍上修绝双肩,眼睛冒星星怀念凝视,这行为不禁让修绝冒汗尴尬,他正想说属下都在看着呢!剑者如就抢先发话:“多年不见,你就舍不得过来我这里坐坐喝杯茶?非要出事才出门,修绝哥该不会是嫌弃我国?你看看你看看!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肩膀上都没有什么肉!还有皮肤也苍白许多,你这样子不好!来来来!我们坐马车!”他很“粗鲁”地拽着修绝,指挥下属全开城门,再把修绝“强塞”到马车里,他自己也坐在里面,指令直接去有瘟疫那区域,下属快马加鞭,马车并无摇晃。
抬眼看着对面这妖王完全是朝气蓬勃状态,修绝反而更加尴尬无言,这种时候他不会先开口。“这马看起来普通,实际上都是不死妖兽,比不上西域那个,但它们性子都温和,大概四个时辰就能抵达。”剑者如自己解释一番。修绝尬笑应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挺好……”剑者如叫他不要见外,又不是生人会面,何必那么扭扭捏捏,没必要抓紧衣物发抖,搞得像小姑娘见鬼似的。
这说话口气完全是被带坏了,修绝平复心情问:“那么请问,到底是怎样瘟疫?其他医师会束手无策?”剑者如摇头叹息:“我若清楚就不会叫腻来了,其他医师看过都没有谁得知,具体情况等你先去目睹,说来也奇怪,我派其他手下查询,竟没有查到源头,你也知道我对医术只略懂二三,你过去是最强玄医,当今别人不知你,我可知你,这次我和你一起解决。”修绝轻点头,他有点无奈,语气听起来是安慰:“别这样不说话,事情迟早会结束,魔界若是敢来我这里找麻烦,我就绝不客气,放心吧!我不会让樊念心再捉你回去。”
修绝拉开马车帘子,观望外头,眼睛深沉许多道:“妖界明知魔君与樊念心勾结,坏事做尽,为何这些年来没有谁肯带领大队去反抗,魔族数量日益增多,西域一夜之间伤亡数千,史关鸿首领是死于玉焱枪烈火,各路妖王明知那兵器归樊念心所管,竟只为平静假意认同玉焱枪是被魔族所捡到,我不是渴望着战争,持续坐以待毙,不久下一个区域又要被袭击,你现在是大幽国妖王,假如你真是与魔族对抗,大幽国后果不堪设想,传说千百年魔界之所以没有灭了妖界,都是有人界支撑,那年修士实力仅次于魔族,人界分离后,妖界总实力相对来说又弱几分。”
看向外头说话,修长手指轻合上车帘子,眼神死湖朝下,车内相续沉默。剑者如不希望修绝这个样子,过去那位内里胆怯却故作坚强——终是死掉了。死在那个可笑罪恶囚牢中,确切来说,是逼到疯死。
很久没有仔细看过修绝,剑者如比修绝小个两三百年,时间在玄云战乱之前。彼时彼刻,剑者如不过八岁小娃个头儿,光脚流浪于妖界,自幼天赋异禀,偶然间巧遇执行任务的法然,对于剑者如来说,算得上幼时惊鸿一瞥。她也并不是绝世美女,无非就是五官端正,在普通女性颜值里算是佼佼者,这所谓惊鸿一瞥也不是单纯初见,而是,那一幕刚好撞上她持着玉焱枪三秒灭巨型毒蝎怪,浑身驾着熊熊烈焰,风中微卷长发构成凌乱美,扬起眉毛嘴角稍有几许轻狂,眼神仿佛轻蔑所有弱者,这波不可一世的气势。
剑者如是躲在大石头后偷看,本意是躲避毒蝎,在他没有反应过来时候,法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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