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怎么了?”下意识说出。海若头次教训虬临,敲他脑袋“怒”道:“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多注意她身体状况,本来我不想管你们两个,但是闹别扭也该有个头,她是不会真为小事情发脾气的,虬临师弟这些日子压力不小,我们都知道,帮你最多陪你最久只有法然,我以前怎么看她是我的不对,可你不能这样,你忘了自己当初是如何信誓旦旦说要还她救命之恩?说她重要的是虬临你,说相信她的是虬临你,说保护她的还是虬临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法然无论出于何种目的接近你,陪伴总归是认真的,我感受得到她很孤单,在这里就她独自来源人界,或许她与妖界存在着渊源束缚,虬临师弟你……可以冷漠点,但不要冷漠给她,我为她诊脉才得知,她有病根未痊愈,你是男子就该多关心她!我医术不是突出,对于人类的情况不够了解,我去弄些汤药,你好好看着她。”海若“数落”完,踏步出门,而后稍微回头,嘴角下弯,那是对师弟的难过。
屋里安静下来,虬临站在床边发愣,烧昏倒的法然是听不见虬被训了。虬临身子缓缓下蹲,再次触碰她滚烫额间,自己从未见她生过病,无论在人间还是在妖界,除去受伤胃痛外,她从来都很健康,可这样看来……
是我对她疏忽大意,阿然真是奇怪啊,为什么要掩饰住不好的一面,喜怒哀乐不该是正常情况?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这该是理所当然,为何她要做到如此地步。我该多关心她吗?她说不要我关心,看来她也同我口是心非。目视躺下去只剩呼吸声的她,虬临感到她又与那时被刺穿后靠海若疯狂用灵力止血的她,互相吻合起来,看到那天她流很多血,血是在自己将她放下到床铺时候才流出,为了不染到自己衣衫,在背上她凭老命用金丹力量止住,血完全是循环流淌,很快床铺就染红,虬临当时差点被急晕过去。
再次看到她躺床,那份情感涌起,虬临记得很清楚,在人间时候阿然总会时不时给他复查,那时他真以为毒很轻松就解掉,一直到遇见修绝,问清楚方得知道,那毒不光需要热量,如果热量不够精确就解不开的,热量必需准确到合成一个点,再去准确无误导入身体内,将毒素以蒸发形式逼出来,以后还需经常用灵力疏通经络,总得来说对医术中等者很是麻烦,并不是吹灰之力就能结束。
指尖溢出微凉灵力,手指位置调到颈脖处,微凉灵犀宛如山间冷泉倒入热腾经络,法然脸颊不再涨红,鼻息恢复正常,这样估计是暂时性而已。以前自己也被这么无微不至照料,真真假假都是存在,她不是安池那样直接欺骗,自己内心根本无法对她生气,情绪不知怎就跟她发泄,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记忆潮水袭来,人间那段本可能快乐的日子,自己因担心族人没有与她好好享受,不管她如何努力挑逗,无论任何新鲜玩意儿,自己都只能是那句话。
——抱歉,我实在没有兴趣。
掐了掐她柔软脸蛋,没有皱眉回应,看来真昏“死”了。拿起凳子坐在旁边,脸色阴沉沉,交叉握紧的手开始发抖,虬临不是很确定这份焦虑不安出处,是朋友又不是朋友。自己以为她可以挺过去,不需要谁看护,离得太近就容易被疏远,阿然给他最深刻的感觉。无形之中产生界限,隔离内心深处,不小心越过去就找不到了——界限属于他们俩。
“药我煎好了,就交给虬临你,师父叫我过去问话,虬临你知道怎么喂药吧!”放下棕色汤药,海若刻意以安鑫雲为理由离开,她觉得应该让虬临来。捧着常温汤药,虬临显得“束手无策”,直接灌入绝对流出来,干脆想办法把她弄醒!
虬临壮胆用力掐住她右脸颊,法然恍惚被疼痛弄醒,眯眼露缝看是哪个胆大包天家伙敢如此无力。抬手拍开他,另一手支撑床铺起身,许是思绪没有回过来,用上过去语气吼人:“无力的家伙,胆敢掐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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