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开着一辆车把钟母送走了。
钟母走后,钟眉对大家说道:
“说来好怪,那天我带老板还有苗大哥去医院看望了我妈后,她的病第二天就突然好了。而且精神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她好像把我爸给忘了。”
“我有一回小心提了一句我爸,她竟然说我爸过世好多年了。”
易风闻言,笑道:
“很正常,人在受到巨大打击的时候,会自我催眠营造出一种假象来安慰自己。而钟夫人认为自己的丈夫过世了很多年,就是她自己营造出的一种假象在催眠自己。”
“虽然这样有自我逃避的嫌疑,但是这对钟夫人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样她就不会再痛苦,而且只要她的精神正常,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你以后就最好不要在她面前提你爸爸的事。”
钟眉点点头,说知道了。
接着,一行人也离开了这里。
……
九处的训练场上。
宋义和余小慧穿上了军装,他身后站着的,是一支整齐又年轻的队伍。他们个个都充满朝气,目光尖锐,且坚毅。
在所有人,整整齐齐摆放了一排的老式军服。每套军服的旁边,都摆了一个干净的铁盒。不光铁盒干净,衣服也干净,但有些老旧了。
这些,都是那一个村子死去的老人的东西,还有钟汉武的东西。
望着这些东西,宋义站得笔直,神情庄重,轻喝道:
“给前辈们送行!”
说完,枪鸣声顿时整齐划一地响了起来,所有人将枪里的子弹打完。
“敬礼!”
所有人的右手,同时举过耳朵,神情中带着肃穆。
只有他们才知道,这些老一辈的人有多么伟大。现在这些老一辈的人退下来了,他们重新接替了使命。
虽然所生的时代不同,但信仰相同。
蓝蓝的天,明媚的阳光,好像驱散了所有的阴霾。整件事情,总算彻底告一段落了。
再说易风这边。
公司的办公室里,易风靠在躺椅上,双腿跷在桌上,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不过他的眉头紧锁着,似乎有心事。
“风哥,都没什么事了,你怎么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到易风那个样子,王越忍不住问道。
易风思索了一会儿,慢悠悠地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总感觉有什么事被我遗漏了。这件事要是找上门来,我感觉会很麻烦。”
众人想了想,发现所有的麻烦都已经解决了,根本就没什么大麻烦了。
“你想多了吧,哪来的什么麻烦,陈家也摆平了,宋义也不用坐牢了,这不皆大欢喜吗?”黄泽宇说道。
易风抓了抓头皮,有些烦躁:
“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但我的感觉肯定不会出错,右眼跳灾,这肯定是个大灾。”
这时,只见王越掏出手机看了看,银钩长老在群里发了一条信息。
王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
“我知道你说的大灾是什么了。”
易风忙问:“是什么?”
王越道:“是秦大小姐,她现在就在楼下,正气势汹汹地赶来,估计是找你麻烦来了。”
这话一出,易风顿时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仿佛受了刺激一样,连滚带爬地跑过来抢过王越的手机一看。
“卧槽!我说我右眼皮怎么一直在跳,果真是大灾啊。不行,我得出去避一避,一会儿你就说我割痔疮去了,让她去医院找找。”
易风刚说完,黄泽宇他们已经先他一步四散逃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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