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着刚解下的佩剑。
她转头朝窗外看了眼:“你没去与他们一同庆祝”
“没有。”他交给罗小义了。
栖迟转头合窗,忽听外面仆固辛云的声音在问话,隐约听见了大都护怎么没来。
她看一眼伏廷:“又在叫你呢。”
伏廷朝窗外看了一眼,不语,走到她身边,一把拉上了窗。
栖迟心说先前不是还说听见了,这回怎么不说了。
她胳膊与他相抵,轻声问:“若无圣人赐婚,你会娶她么”
他像是听见了笑话:“什么”
栖迟手指撩一下耳边发丝,“都说了夫妻间耍个趣也没什么。”看着他,似玩笑,似试探地问:“还那么小的姑娘,你可下得去手”
伏廷是真笑了,被气笑的。
他就当那是个孩子,若非仆固京带来,都已忘了世上还有这个人了。
她不在意还说这个,不是耍趣,是要探探他的底了。
他束带一抽,一扔,一把捞起她腰,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我对她下不去手,对你下得去手。
栖迟被他抱了起来。
这感觉熟悉,她瞬间又有些回忆起醉酒后的情形,他似乎也是这么抱着她的。
但清醒时与醉酒时不同,她心跳又快了。
“门。”她轻轻说。
门还没关。
伏廷手臂一收,直接抱着她走到门边,脚带上了门,顺势就将她抵在门上。
栖迟的衣裳已被他剥开。
外面忽而传来新露的声音:“家主不在”
她心一紧,紧抿住唇,生怕被听见动静。
伏廷手上未停。
栖迟颈上忽的贴上他的唇,怔一下,是他又亲在了她脖子上。
却不止,不止脖子。
她张了张唇,又连忙咬住,怕出声。
他还亲到了她身上
除了她的唇,他该碰的都碰了。
她心跳疯了,浑身如浸沸水。
他是在故意折磨她,却叫她头一次有了方寸大乱的感觉。
仿佛无比漫长的触碰,直到她身开始轻颤的时候,他似是肯放过她了,才终于抱起她去床上。
整个过程,伏廷如在罚她。
又见她咬了唇,他手指拨开。
栖迟出了声,听见他低沉的话:“我是莽夫,你也不必在我跟前端县主的仪态。”
他要她出声。
她伸手想抓什么,最后紧紧抵到他心口。
那漫长的折磨后,每一下都是更磨人的煎熬。
伏廷终于在她脸上见到无措,一手按着她贴在心口的那只手,咬着牙根,在她耳边问:这地方你想要
她茫然地抓了一下,似回了神,又抓了一下,声碎了:你给么
他沉笑一声。
她现在这神情,让他觉得,谁套牢谁还不一定。
天已亮了。
栖迟睁开眼,看了眼身旁。
伏廷闭着眼,连睡着时也是刚正的眉眼。
她不禁侧过身,盯着他脸看。
平常这时候他早已起身走了,今日却还在。
不禁又想起昨晚,几乎忘了是何时结束的。
她几乎没了任何思绪。
有一瞬间,甚至一片空白,手不自觉抓在了他身上。
她耳热起来,悄悄起身,不再想了。
昨晚不曾有人打扰过他们。
甚至新露秋霜都未来请用晚饭。
她猜她们一定是知道房中光景了,披着衣裳坐在镜前时,脸上也红了。
早知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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