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追了一段路,人影也没追到一个,只得停了下来。
凌风不解地说:“这是什么意思?刚才那汉子说是被逼打劫的。却又被人在紧要关头处射死了!长安,你看杀他的人是不是逼他打劫的那个人?”
“凶手并不希望他说出是谁逼他的。”长安说,“很有可能是同一人。”
“可是,那凶手为什么要找这么一个反应迟钝,连说话都说不清楚的人来假装打劫我们呢?”凌风说,“以凶手的身手,若真是想打劫我们,自己出手远比找那男人要可靠得多了!”
“所以,凶手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打劫。”长安说。
“那是为了什么呢?”凌风疑惑地问道。
长安想了想说:“不知道。”
“是敌是友?”凌风又问。
长安皱着眉头说:“也不知道。”
“这可奇了怪了!”凌风说。
长安说:“我也觉得奇怪得很。凶手肯定是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的,而且行动迅速,否则也不至于短时间找到一个伪装打劫的二愣子。那人说话结结巴巴……说句话都费劲,为什么要找这样的人呢?为什么不找个机灵点的呢……”长安心想,是不是凶手本意是想借此表达什么?
她脑海中灵光一闪,眼眸微微眯了眯。
凌风还在愁眉不展,长安说:“算了,既然对方本意并不是取我们俩的小命,任务还得继续完成,你刚才说的想想办法,想到了吗?”
凌风说:“但是若是对方想要劫我们之后运回山里的粮草和物资呢?”
“且走且看吧,现在粮草物资还没到手呢,要不……咱们今晚先在客栈过上一夜,等过了今晚看看那人会不会出现,明日再做打算?”长安建议道。
“可行。”凌风说,“那我们先去找个客栈落脚。等会儿我去城里米粮店看看有没有适合做种子的谷子麦子。”
两人找了间客栈定了两间客房后,凌风看了一眼房间后便去寻米粮铺子了。他才刚离开没多久,长安也出了门,却是往清心阁的方向。
来到清心阁,长安让药童包了几大包平时所需的药草,并说清了明日午时送往城守府。药童一一应了,长安又问:“大师兄今日不在吗?”
“在呢。”药童说,“大掌柜的前些日回来时夜里淋了一场大雨,连烧了三天,这两日才好些,今儿上午又接诊了不少病人,现在正在房里休息呢。”
长安撩了帘子往后院而去,越过一方小池塘,穿过垂柳,来到一座二层小木楼前,她上了二楼,来到沈宜修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师兄?”
沈宜修原本正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呢,听见她的声音以为做了梦,翻了个身又欲再睡,又听得门外传来一身:“师兄,你身子好些了么?”
门外的的确确是长安的声音!沈宜修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
“长安?!”沈宜修惊喜地耷拉着鞋子就往门边疾走,待得要开门时,他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声音如入冰窖,“你回去吧。”
长安低声解释:“师兄,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和他之间是清白的。”
“清白?”沈宜修冷笑了一声,“若真是清白,会满城满军都传得沸沸扬扬的?长安,世人都道宣王宠信他身边亲卫,都道宣王有那龙阳之好。但是我知道,他是知道你的真实身份的!长安,他明知你不是男人却还要与你传出那等闲话,这不是有损你的清誉吗?叫你以后如何嫁人?”
“师兄,我又不嫁给别人。”长安说,“你不是说了以后带我去东琉的吗?”
沈宜修沉默了好久都没有吱声,长安疑惑地敲了敲门:“师兄?师兄,你这是不信任我吗?”
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沈宜修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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