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凌风因为她私会沈宜修憋了一肚子气,昨晚在秀儿处喝了个烂醉后便留宿在她那里,今早一早才回了客栈。他原先还真没打算提两人假扮夫妻的想法,可心里头那口气憋得慌,不出出来不爽快。便想了方法借此揩油,三番两次握了她的手。后来,那啪啪啪几个大巴掌才将他的心气打得平顺了。
现在可好,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气,与她一斗嘴,此时又上来了!而且还越说越生气,气得连看她一眼都觉得郁闷难当。
两人就这么一直僵着,一直到进入歇阳径,大队人马开始拉着物资往山上走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六月十八这天晚上下起了大雨,长安见雨势太大,便下令今夜休整不再往前赶路,就近看看能不能寻个山洞或是避雨处歇一夜。大家将粮食物资用油布扯了遮挡得严严实实的,才赶着马车去寻避雨处。
雨声哗哗,但是山坡下歇阳径里一队人马疾驰而过的隆隆声却掩盖不住。
深夜大雨,还要疾行赶路,长安觉得奇怪,这队人马有急事吗?
运粮人马在山坡上找了个山洞,怕火光引人发现,湿着衣裳过了一夜。凌风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被他生生忍了下来,第二日天大晴,烈日炎炎将油布上的积水迅速烤干了。
凌风见长安打了几个喷嚏,时不时朝她投去几眼,见她精神状态还好,走了很长一段路也并没有异样之处,微微放下心来。
两人一直到与大军会合,都未说过一句话。
长安是熬得住,她本来就改了性子,能少说的巴不得不说,可是,凌风却觉得异常难忍,原想着找个借口重归于好,可人家偏偏正眼也不瞧他一眼。
两人命人将粮食交给粮草营,将冬衣和生产工具交给物资营后便往慕淙屹处复命。
按理说顺利完成了任务,慕淙屹不会这般严肃,可是,现在在凌风说完之后慕淙屹还一言不发是什么意思?
长安偷偷瞄了一眼慕淙屹,正巧碰见他朝自己看过来。登时惊得心里直发毛,背后倏地蹿起来一层鸡皮疙瘩!这男人,搞什么鬼?眼神竟如此可怕!仿佛席卷着狂风,夹杂着冰棱,恨不得戳穿眼前人。
“殿下。”凌风也察觉出情况不妙,忙打着圆场,“十八那夜长安也淋了雨,好在在周大人的调理下她的身子大好,旧疾并未复发,当时末将还担心了好一阵。”说完,他朝长安看了一眼,心想:你个硬骨头的丫头!小爷我这也算是求和了。你看都不看一眼!
凌风又见长安神色平静,双眸坦然地看着慕淙屹,对他们二人直愣愣的对视觉得很不解。这二人是干什么?
“殿下!殿下!”周烁急急忙忙跑了进来,今天他身穿一身橙黄色锦缎袍子,一根翠绿色腰带,一条紫红色缎面裤子,看起来艳丽而又奇怪。
慕淙屹冷眼看向他,周烁一愣,被慕淙屹强大的气势迫得半跪在地行了个军礼:“殿下,那伙人抓到了!”
“可有活口?”慕淙屹问。
周烁脸色不大好:“全,全都咬破口中藏着的毒囊,自尽了!”
慕淙屹摆了摆手,意思让他先退下。周烁恭恭敬敬退了出去,才出得帐外,看见不远处的骁影,拍了拍自己胸脯,问骁影:“今日殿下是怎么了?可怕得很!”
骁影与周烁平日里关系并不熟络,周烁也觉得骁影这人惯爱和人抬杠,说话常夹枪带棒,就算同是暗卫的落影也时常遭到他的奚落,所以平时并不大愿意和他有过多来往。但他深知骁影是殿下信任的人,此时也顾不得挑发泄对象,只想将自己刚才那忐忑不安的心情说与旁人听。
骁影冷淡道:“不知道。”
“啧啧!你可没看见,殿下看长安那眼神,恨不得杀了她一样!”周烁心有余悸地说,“我是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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