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众人的面,被推土机顶飞,又在雪堆里摔得极惨,对于这样的遭遇,没有任何人来同情,甚至成了路人间的笑谈。春梅的情绪很激动,如果不是我拉着她,还要跟那些人理论。
“走吧,这事都怪我自己没用,你一个女孩子家要脸面,只要你不丢人就行了,我这里真的没什么,上车、上车!”
我忍着痛,拉春梅返回到车里,本是想让她开车,一路返回茶楼拿衣服,但看她一脸的难为情,我似乎明白了。
驾照她有,平时车也开的起来,不过这样的路况,出生在京城的她没遇到过,半冰半水,点刹车尾摇摆不定,她不敢开也情有可原。
所以,车还是由我来开,不就是疼点嘛,问题
“姐夫对不起嘛~都是我耍性子害了你,你后背疼不疼啊?”
这一声姐夫,把我叫的浑身舒服。
她的语调很温柔,暧昧也有,九分歉意、一分勾引,是个男人都喜欢听。于是,我装出不经意的样子,把刚才的经过当成笑话来说,去掉春梅心里的负担,也是给自己壮脸面。
说实话,今天真的很丢人
唉~
到了茶楼,我没让春梅下车,拖着身体去到赵茹的卧室,将身上衣物褪下来,然后又换了一身新装。
因为情况特殊,我也没有多停留,仅是看了一眼让自己放心,下楼回到车里,直接向至尊家园开去。
这一次,春梅不在提抱她上楼的事,想抱我也没那本事,两个人很默契的,相互搀扶走进电梯。然后开门进屋,坐下来歇脚、直腰,我还笑称这一不心,弄出俩半残,还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春梅要比我好一些,踮着脚四处找药。
说是给我敷一敷,她会一些推拿,手艺跟她奶奶学的,老人家过去是剃头匠,老手艺、老规矩,理发还附带按摩和刮脸,现在的发廊,可没有这种手法了。
我一听,瞬间提起了兴趣,顺着春梅的话,询问她家里的情况,俩人属于一般聊天性质,没有什么目的性。
经过刚才一番历险,俩人把填饱肚子的事忘了,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春梅干脆泡了两杯茶,坐下来跟我聊了起来。
很多情况,不沟通真的看不出来。
春梅是个相对外向的女孩,笑容居多,也有理想、有抱负,还很喜欢古典音乐,尤其是提琴独奏。
她有很好的手艺,人也长的漂亮,在京城地界里,是有名气的茶艺师。经楚菲介绍,给赵茹打工才收二十万年薪,如果换了别处,少不了三十万加提成。
在三环内,有一户60平的公寓,产权是她自己的名字,有一辆丰田卡罗拉,还有超百万存款,个人条件综合来看,够得上白富美这个级别。
只是,世间表面的浮华,往往都是假象。
就春梅这样一位貌美多金的女子,如果不知内情,谁也想不到,她的身世有多么可怜。与我相比,说实话也好不了太多。
春梅自己说,她的双亲还都健在,自己很的时候,父母因为感情不和离异,然后各自又组建了家庭,也都生了孩子,过着他们想象中的理想生活。
倒是剩下她一个人,谁也不来管,当初法院把她判给母亲,父亲每月给三百抚养费。可结果,母亲以担心继父虐待为由,拒绝抚养年幼的春梅。
她的父亲也不负责,见前妻不照顾春梅更好,起码省了抚养费,索性把人接回来扔给老妈,自己说外出打工,实际上从没离开过京城,整天赌钱喝酒,最后找了一位牌友过日子,一年到头也不着家。
春梅笑得很凄苦,别说什么父爱如山了,她连砖头大的父爱都没享受过。自打记事起,她就跟着奶奶相依为命,老人家靠着退休金,天气好就去公园摆个摊位,廉价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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