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林诺在乔深禹的帮助下做起来,一口一口的吃着他喂过来的食物,不由得感叹:“生病挺好的,能有人这么伺候。”
“胡说八道!”乔深禹略微生气的呵斥,“想什么不好想生病,你知不知道你每次一进医院都能将人吓个半死?”
明明是凶了她,可是她就跟没听到一样冲他傻笑,乔深禹顿时心软:“再说了,你不生病的时候我就没有这样伺候你?就差没帮你上卫生间了。”
“谁叫你要对我这么好。”林诺笑的格外得意,可是那样的笑容在有些伤痕的脸上看起来显得极为伤感。
“对你好也是我的错?”乔深禹没好气的说,又喂了一口汤给她,“改天我的找个阴阳先生给你算上一卦,我看看港亭城是不是有什么邪物附在你身上了,竟然让你这么倒霉。”
乔深禹也是搞不懂了,说是流年不利都没有这么严重的,五月这才上旬,从五月开始到现在才多久,林诺都出了多少事情了,又是绑架又是电梯故障现在连塔楼都能将她给埋住。
就这运气,不是衰神附体就是上辈子缺心眼儿的事情做多了。
说到这个,林诺也来了兴致,出声说:“之前我在国外的时候,有个算命的华人就说我这几年时运不济,容易出事,要是能扛过去,就会大富大贵余生顺畅。”
“你迷信吗?”乔深禹嫌弃极了,完全忘了刚刚是她说要帮林诺找个阴阳先生算一卦的。
“开始不信,现在有点信了。”林诺点点头,目光看着乔深禹,虽然他表现得很嫌弃,可是眼里却是一片深情。
空气突然沉默,气氛有些尴尬,林诺问:“你怎么不说话?”
“我在想,怎么能给你去去晦气。”乔深禹说。
林诺无奈一笑:“命中注定的事情,早晚都要发生,怎么去除得掉?”
有些事,或许就是上天给她的考验吧,因为她始终相信,有多少苦就藏着多少甜。
又或许是当年跟乔深禹在一起的时候犯了太多的错事,现在这一切都是在赎罪吧。
这些,她都认,全都认。
“要是我非要去掉呢?”乔深禹固执的问,深情之中带着偏激。
林诺见了,心中微疼。
真是心疼他的付出,也心疼他这么多年的坚持。
她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么好,竟然值得乔深禹如此深情执念。
忽的,林诺掩去面上表情,出声道:“乔深禹,我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乔深禹本来没打算撩任何有关事故和较为沉重的话题,冷不防林诺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先是一怔,随即错愕的看向林诺:“你……想起了什么?”
“和你离婚。”林诺说得犹豫,见乔深禹脸色变得沉凝起来,顿了顿又继续说,“记忆并不完整,我只知道我一心要和你离婚,为了离婚我甚至将不孕不育的证明拿给你看
,可是就算是乔家也知道了我不孕不育的事情你依旧不放手,我一气之下……拿刀子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那段记忆很凌乱,都是一些片段,他甚至分不清那些记忆片段发生的先后顺序,最后记忆在她割破自己手腕的时候终止了。
恍惚间,她也知道了当初乔深禹为什么在看到她腹部的那个伤疤的时候会忽然暴走了,她甚至能想到当年自己做了多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她为了离开他,造假做了不孕不育的证明,不惜自己名声来逼他离婚,可是经年之后再相逢,她生了孩子,证明了当年的证明是假的,换做是谁怕是都会生气会暴怒吧。
乔深禹听着林诺说的那些话,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如果可以,他希望林诺永永远远不要想起曾经的记忆,毕竟他很享受现在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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