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有什么不对劲。
环视四周,瞬间他的眼睛渐渐变得愤怒,周围目力所及之处可以看到的尽是连绵起伏的山脉,大量的植被覆盖在山脉之上。
不远处是一座座石头建造的房屋,像是原始丛林深处从未被开发过的偏远山区。
就在草垛的周围,正聚集着一群穿着粗布麻衣手中拿着刀枪棍棒的古装人,他们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面对突然而来的无数双眼睛的注目礼,白衣心想难道冷少没有撞死自己,找这些龙套来打死自己。
“兀那少年,你是这狐妖的同伙吗?”
此时白衣已经无法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觉得心头无名火起,滔天的愤怒已经燃烧完他所有的理智,嘴中咬牙切齿的道:“你们真的该死,既然去天堂只能抚慰自己破碎的心,那么我宁愿去地狱撕碎这一切现实的虚伪。”
白衣一边注意周围人的动作,一边看脚下的草垛,声音更加的冷了三分:“想把我们烧死。”
猛然的转过身,白衣托起那绝色女子的的下巴叹息:“没想到与我一起得罪他们的不只是像我这样的癞蛤蟆,还有如此美丽的天鹅。”
说着话的同时白衣已经解开绑着的绳子,轻声说:“跑得动吗还。”
那狐妖似乎并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深深凝视白衣一眼之后,纵身一跃跳下草垛,向着远处苍茫的山林中跑去,那速度让放走她的白衣都暗自咂舌,只是那身后疯狂甩动的尾巴是怎么回事?
“我去,角色扮演。”
白衣这一做法却惹怒潇山村的所有人,纷纷挥舞着锄头棍棒向着白衣冲过来,一边冲还一边喊:“打死他,妖精降世,除妖,除妖。”
那狐妖跑进森林便看到迎面走过来一个人,狐妖见到那人却像是看到救命的稻草,扑进来人的怀里急切道:“爹,快去救人。”
“来呀,互相伤害啊!”
再看打谷场上,白衣已经与那些村民扭打在一起,白衣凭着一股血勇,倒是一瞬间打翻好几个村民。
但是白衣只有一个人,身体素质还远远不如这些终日以苦力打熬的山民。
“啊,我的腿。”
直到一声凄厉的惨叫从白衣口中喊出,激烈厮打之中,白衣就感觉双腿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紧接着大脑中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的重重摔倒在地上。
“他是人还是妖。”
竟是有村民趁着白衣不注意,用铁棍直接打断白衣的双腿,那些村民对着倒下的白衣指指点点。
“我感觉他是人,因为妖在受到巨大的伤害后会幻化出本体。”
看到白衣倒地村民们齐齐停手,这些山民毕竟淳朴,他们可以心安理得的把妖打死,但是一条鲜活的生命终结在他们手中,还是足够冲击他们善良的心灵。
“快把他抬到我的医馆。”
说话的是刚背着药篓回来的潇峰,众人被这一句话点醒这才手忙脚乱的把白衣抬进潇峰的家中。
不知不觉间,夜色悄悄的弥漫潇山村这个巴掌大的山村,潇峰给白衣处理完伤势后便站在院子中等女儿潇青青。
直到女儿出现在自己视野中潇峰才放下心来,昨日月圆之夜潇峰因为采药误入险境没能及时赶回来,自己女儿差点被活活烧死,如果不是屋子内那从天而降的神秘青年,光是想想潇峰都一阵后怕,只不过让人颇为惋惜的是,虽然经过自己及时的医治,那神秘青年的双腿已经被村民打断,伤及骨髓,恐怕是难以恢复。
“爹,我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为什么我会是妖,我每天都好痛苦,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潇峰轻轻的拍打着已经哭成一个泪人的女儿,思想早已经飘飞到多少年前,那个曾经刻入自己命轮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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