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早就跟你说过东方翊不值得信任,你当时一句也听不进去,即便他当时说出所有的事实,你也不尽然会相信。”
女孩悲戚地望着红艳女子,道:“那我爹呢,他与这件事无关,你们为什么要加害他?”
“云洛,此时此刻,我不知该同情你还是该憎恶你,你爹位高权重,很多朝臣都是看你爹的脸色行事,如果你是普通人家的女孩,或许翊哥哥就不会想方设法地去伤害你的家人,你也不必躺这趟浑水。”
忽然想到什么,女孩睁大眼睛追问道:“我爹他那么谨慎第一个人,你们究竟是如何得手的?”
“再谨慎的人也会有疏漏,比如说你爹,只要拿你身上的什么信物找人去通知他,即便是毒蛇猛虎他也照闯不误,那段时间你可出了不少力,若是没有你离家出走的配合,想害你爹还真不容易。”
浮在牢门之上,我似乎不用意念就能探听到女孩的思想,伴随着一股寒冷袭进了我的身体。
女孩心道:是啊,当初自己决意要跟东方翊私奔,躲过层层守卫潜逃出府,搭在东方翊的马背上一路扬长而去。后面因银财不足,餐食无饱,就将随身携带的玉佩交给东方翊拿去典当,或许就是那块玉佩,才让爹爹中了他们的圈套。
冥冥中似乎有人曾提醒过,只是她当时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云洛,东方翊不是好人,你千万不要相信他!”
“云洛,你不能跟他走,他不仅会害你,还会伤害你的家人。”
“云洛,我到底怎样做你才会相信我所说的?”
断头台上断头雪,海誓山盟皆化为空。她回想到此生最对不起的那人,干净帅气的五官,紫色的袍子整天无所事事地骑着马儿追在她的马车后面,时而把她惹哭,时而又花样百出地哄着她开心。若没有遇到东方翊,她想她会喜欢上他的,他也不必因此而丢了性命。
刑场周围叠满了群众,此刻她脑海里全是那道紫色袍子的身影,她不禁苦笑道:“沐羲,东方翊说爱我终究不过是场算计,你从未说过爱我却做到了让天下人皆知。世人都道彼岸花开彼叶落,你明明知道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若合一契的彼岸花,你却仍旧坚持要为我寻回一株。这一世,我欠你的太多太多,但愿来世我还能对你进行补偿。”
寻找带叶的彼岸花不过是她拒绝的一个借口,可是他还是傻傻去了,还从此一去不复返。
斩令箭落地的那一刻,她眯上了双眼,举刀泼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冰冷的雪花随风飘舞,稳稳地落在了她鼻翼的两侧。
或许是白胡子仙友的药物作用,许多不堪的回忆缓缓闯进了我的脑中。
鲜血见地的那一刻,我遥望着远处高楼上的那道黑影。原来我就是这样被挨了一刀,怪不得到现在依旧能体会那股断脑袋的寒冷。曾经万般等待万般钟情的人,不过是场自欺欺人。
东方翊,遇到你之前,我为你寻遍了全世界,可我万万没想道,那个让我痴恋多年的你,竟然成了我的杀父仇人,若有机会我定让你血债血偿。
经过路上的颠簸,我的神识逐渐清醒,丹田内聚集一股强大的气体,不断地打开我的念界,如一道道梵文,又如一本本道经。
看来是白胡子仙友的丹药开始起作用了,吃进嘴里那会儿特别的犯困,神识还飘到了过去,我差点以为这仅是一颗回尘药。
在天兵打开天戟塔大门的那一刻,我知道这不是简单的惩罚,而是蓄意的谋杀。天戟塔向来是关押三界恶魔之地,虽然我向来不怎么参战,但天界的禁地我多少还是知道些。这天界的神仙们安逸日子过久了,歪念头居然打在了我头上,看来是时候活动胫骨了。
在天戟塔即将关门的间隙,我用法力将大门冲破了,然后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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