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想从石头里出来,可以先跟我说说,这段时间我就暂住在你这寝殿里,有我在他们还是不敢动手。”
我单手枕着脑袋,仔细琢磨一阵,道:“我还是继续在石头里睡觉,等若水醒了再放我出来,对了酬信,为何刚刚我熟睡后突然感觉天崩地裂,你又跟魔界打架了?”
酬信嗤笑一声,道:“小小的打了一次,不过你说的那股天崩地裂,应是我故意震动的一下。”
我噘嘴地瞪了酬信一眼,道:“好端端地为何你突然要震,我可是还受着伤,酬信你真太没人情味了。”
“说到此事,我倒想真的问一问,你真的把我酸桂茶全泡着喝了,还是喝一口倒一杯?”酬信似笑非笑地盯着我,仿佛早已看空一切。
我紧张地缩了缩头,谄笑道:“真不愧是亿年兄妹,还是你比较了解我,但是我好歹也带了个好头,至少我们云梳宫是真心诚意地将那些个茶泡着喝了的,而且我还跟他们说了,酬信把这东西搞得黑不溜秋也不容易,大家还是珍惜着泡着喝了吧。”
酬信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啊你,向来不知道爱惜东西,这些个酸桂茶,还是我专门为你种的调节内元的药,至于送给其他人,只是为了带动你周围的喝茶气氛,幸好你还有些情义,没给它们全倒花盆底下。”
“放心吧,我们云梳宫没有花盆,倒也只能倒笵源池的外河。”我胁肩谄笑地望着酬信说道。
酬信深深地呼吸了一下,道:“看来你倒了不少在那外河,洛儿,若是我将你的宝贝豆豉也往那河里倒倒,你待如何?”
我神色紧张地睁大眼睛,道:“酬信,你千万可别乱来,我错了还不行,以后你的那个黑不溜秋酸桂茶,我保证喝得一滴不剩,不会再浪费一滴,你可千万别打我豆豉的主意。”
酬信笑逐颜开地望着我,道:“放心吧,洛儿,你的那些豆豉,我吃还来不及哪舍得往河里扔,只要你乖乖地喝茶,我保证待你复元后,你的那些豆豉还完好无损地待在原地。”
我终于松下一口气,忽然想到什么,道:“对了,酬勤,他现在身体如何,怎么没看到他,不会仙魔大战还没结束吧?”
“他身体无碍,你别太担心,虽然这次他的伤势是比较严重,好在与他对手的那人只懂蛮力,对他的本元伤害不大,只是他这次灵力耗损过大,若想恢复的话估计得花很长一段时间。”酬信轻抚了几下石头宽慰道。
我拱起双腿将头埋在了腿部,揉了揉鼻子,道:“大师兄这是为了救我才耗损这么多灵力,这次他受这么重的伤也全是因为我,这次若我好好地呆在云梳宫不出去,九重天那帮人无论如何也不敢到云梳宫来抓人,难怪界荷说只要我安安份份地呆在寝殿里,就不会有人受伤。”
酬信若有所思地望了望我,道:“当初你说酬勤受伤时,我应该上来替他整治一番,他大可不必闭关,这事也是我思虑不周。”
忽然想到什么,酬信继续道:“我记得你的功法应没能力揭开天戟塔上的封印,洛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当初你生产之时我就一直好奇,因情况紧急所以就没细问,但是洛儿,你现在可以将事情的经过告知了吧?”
我诧异地抬起来头,沉思片刻后,道:“我被天兵们押到凌霄殿时,当时殿里都在讨论如何对我实施严惩,但唯独一个白胡子老翁例外。他偷偷地宽慰我,还送给我一颗功法提升的药物,你都不知道九重天那些人有多可恶,表面上毕恭毕敬的,背地里只想着如何严惩我。”
“白胡子老翁?”酬信若有所思地望了望我,继续问道:“他既然无意参与九重天那些施惩的讨论中,直接去天泉宫参加封神大会即可,为何还专门单坐在那里安慰你,若是他真的有心,提前通知天泉宫或景华殿,都能及时将你带出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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