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魔尊额头的愁容时,我似乎想到了办法。
于是扭过身子,对台下的两人道:“魔尊的病我能治,但是需要两副药引,这两副必须是你们二人亲自去弄,否则药引中间出了纰漏,即便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
红艳女子满目惊喜地看了看我,道:“哪两副药引?”
黑衣锦冠不为所动地望着我,似乎对我所说没有半分动容。
我深深地望了一眼黑色锦冠,没想到魔界的人表面孝子贤孙,背后却如此绝情冷意,无论我说的是真是假,他半分激动都未曾流露。
许久之后,红艳女子再次开口道:“小丫头,你快说说究竟是哪两副药引?”
我略去黑色锦冠事不关己的高高姿态,望着红艳女子应道:“第一副是至亲之人的一碗血液,这个比较容易取,但是这个整个的操作过程最好是至亲之人亲自取材,否则稍不注意就会让魔尊提前归于混沌。”
其实,这个是我从刚刚黑衣锦冠的神态突然想到的,我这人向来讨厌不孝之人,即便是魔界也得让他们好好流一流血。
“那第二副药引呢?”红艳女子开口问道。
我轻咳了一声,揉了揉鼻子道:“第二幅药引,必须是女子贴身之物。”
红艳女子羞愧地问道:“肚兜吗?”
我摇了摇头,缓缓道:“是一缕秀发,只不过需要数万人的秀发,因为我不知道魔尊到底会对哪一组秀发会发生反应。”
这个药引其实我在船上就想好了,既然治病已经没有了选择,何不找个妥当的理由,尽力多拖延几天,没准就能等到天界前来救我了。
黑衣锦冠仍旧一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仿佛我所说的都与他无关。
红艳女子小声地凑近黑衣锦冠耳旁说了些什么,然后他们二人迅速地消失在殿里。
待他们走后,我让两侧的宫女去准备些热水,然后拧开水壶,念决往魔尊的嘴里灌了灌。
我想,反正他们已经死马当活马医了,我即便粗鲁些倒也无妨。刚刚看魔尊额头的愁容,想来他是忧思过度所以才会病得这般严重。
片刻之后,我收起了水壶,宫女将热水和毛巾缓缓端了上来,我示意他们放在我的身边,然后洗濯一翻,将热毛巾敷在魔尊的左颈上。
过了一阵,黑衣锦冠端来一碗鲜血,缓缓向我走来。
我扭头接过黑色锦冠的碗,念决将碗里的鲜血蒸发到了魔尊的体内。
说实话,若没有他们这些魔界的人在场,我肯定是直接开灌,蒸发血液真是浪费了我不少功力。
我正准备将魔尊身上的热毛巾换下,一道咳嗽声惊动了众人。
黑衣锦冠不可置信地奔到了魔尊身旁,满脸湿润地道:“父王,您终于醒了。”
我鄙视地看了看虚情假意的黑色锦冠,然后缓缓退身到了台下。
魔尊粗喘了一口气,虚弱地说道:“翊儿,翊儿,……”
黑衣锦冠连应了几声,道:“父王,您现在身体还比较虚弱,有什么话等您痊愈了再说。”
魔尊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用指了指我的方向。黑色锦冠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似乎明白了魔尊的意思。
我惶恐不安地埋下了头,该不会他们认为我已经没有了用处,所以提前解决掉我?也或者说,刚刚我粗暴地灌忘泉,被他们躲在暗处的魔兵发现了,所以得对我修理一番。
魔尊没说几句话便又沉睡了,黑衣锦冠缓缓从台上走了下来,呆呆地望了我很久,似乎有很多话要问,又似乎所问的都已经有了答案。
我大气不敢呼地深埋着头,然而等待我的不是任何的刑罚,而是一阵狂笑。
许久之后,黑衣锦冠欣喜地开口道:“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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