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魔界来袭不得已才回了天界,他可能还会问我,“有玉笛在手又何惧魔界的小苍蝇?”
过了几天,酬信以帝尊的名义对天界的老神仙们以及九十九重天的侄弟子们下了一道旨意,大概意思是说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云梳宫。
一时间众说纷纭,有人说是云梳宫有人惹恼了帝尊,所以才会让阴晴不定的帝尊下这样的旨意。也有人说,不知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仙,冒充云梳宫的名义跑去凌霄殿献媚,结果被帝尊一掌给击了出来,顺便还将云梳宫给连累了遍。
当然这些议论是都是来自云梳宫的版本,我也偶然间倾倒枫叶时从殿内的几个丫头议论得知,不知道外面盛传的版本是如何,想来无外乎就是云梳宫有人闯了祸所以帝尊才不让众仙与云梳宫的人来往。
这道禁令,虽然是对天界所发,但真正能禁的也就天泉宫那班人,三十六重天的老神仙们每天不是在研究道法,就是在举办法会,整日乐不思蜀地将心思扑在了三系事业上,哪还有时间跑我这云梳宫闲逛串门。
看来摇光免不了得郁闷段时间,这道禁令于我而言本是多余。从凡间上来之后,我几乎不曾去过天泉宫,自然也没有人来念叨我。
倒是摇光天泉宫那几个兄弟,差不多每天都要往云梳宫跑一趟,整日不是在大厅里喝酒聊天,就是在木筏上欢畅愉悦地比斗术法。帝尊这旨意一发,即便是天泉宫老黄历的旧人也不得不从。
日子就这样重复地过了两百年,每天不是我发呆,就是看云梳宫的小丫头们发呆,至于莜莜,她依然奔波在九重天与云梳宫之间,除了传递文件就是汇报工作,几乎每天都看不到她的人影。
说实话,闷在这宫里两百年来,我倒真是想出去走走,奈何我现在能去的地方只有我的方寸之地,连云梳宫的门也出不去。
我想大概是酬勤酬信他们当中定是有人对我用了术法,估计是怕我出去惹祸,所以把我困在云梳宫里。
当然此等丢脸的大事,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跟院子里的丫头们聊细说,适时显出一副高雅淡泊的姿态,让这群小辈们油然敬佩。
每当深夜来临,我都会辗转反侧地床上颠来颠去,不知道沐神君现在气是否消了,若是已消他不可能不会来云梳宫找我,即便帝尊的旨意还在,依他是天界未来的接班人面上,酬信无论如何也不会真罚他,难道他还在为当初离开那事生气?
早膳之后,我唤住即将离席的摇光,让他替我送一瓶豆豉到静源殿。
“殿下,他只是一个外人,你何必要浪费豆豉,要不咱们换个宝贝送给他如何?”摇光心疼地接过瓶子说道。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正颜厉色道:“记得一定要送到沐神君手里,不然若是让我知道你私藏,以后就再也没有豆豉可吃。”
摇光遗憾地看了两眼瓶子,万般不舍地抗议道:“殿下,你可真偏心,对外人那么友善,对我们这么苛刻,你这是典型的虐待。”
“虐待?”我轻笑了一声,继续道:“摇光,你再这么磨磨唧唧,小心我将你送给天泉宫。”
摇光大目一惊,赶紧认错道:“殿下,我现在就去,您可千万别思量将我送天泉宫这事。”
我称心如意地望着摇光消失的背影,希望沐神君看在我主动送他礼品的份上,原谅我当时的不辞而别。
莜莜从后面过来,见我身着单衣呆望在门边,拿来一件外袍披在了我的肩膀上。
“莜莜,你今日忙完了?”我扭身问道。
莜莜淡淡地看了看我,道:“差不多已经忙完了,殿下,今日帝尊询问了你的近况,他说等过段时间他将代理天帝之职交接出去后,再过来看望你。”
我诧异地望着莜莜,道:“酬信何时有了这个决定?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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