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的,就像是踩在了云里。
夏洛克的手已经虚握门柄,闻言慢慢回过头来,垂眸注视着简若,脸上透着一种别样的冷淡:“不然呢?”
“……”简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夏洛克冷冷的嗤笑了一声:“——你认为我会做什么?心理暗示?催眠?给你设一个又一个的语言陷阱?”他的声音越发低沉,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讥诮,“——哦,简,我以为——”他停住了,没有继续。
他以为什么?
以为他们是朋友所以她不会那样揣测他?
简若羞愧的垂下眸子,低垂着头颅几乎想要贴着胸口。
——是的,不管怎么说,两个人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合租舍友,她应该是了解夏洛克的,无论如何,夏洛克至少都没对她做出任何过分的事情,反观她,却认为他——没错,夏洛克猜的都对,她的确是这样揣测的,催眠、心理暗示、语言陷阱——夏洛克最擅长的一套套话手段,不停的搜寻着真相,这是他的爱好。
就算是之前的案子之中,老实说,夏洛克也表现出了他那种追求真相无所不用其极的状态。所以她自然以为……
想到这里,她越发感到愧疚,于是抬起头准备道歉——
夏洛克的黑色大衣边缘却消失在门缝边缘,随着“咔哒”一声门响,门被关了起来,那一角黑色的大衣彻底消失在她的眼前。
简若愣愣的盯了一会儿那扇门,终于有些无力又满怀懊恼的,叹了一口气。
……
“真是令人惊叹的戏码——想必经此一事之后,凭借着那位小姐的愧疚之心,你在她心中的信任层次又会大大提升——?”审讯室外的长长的走廊现在已经空无一人,明明夏洛克和简若进去之前这里还星星散散的分布着一些工作人员,此时却死一般的寂静空旷,只有一个穿着西装,手持黑伞的男人,斜斜的站在那里,握着伞柄,随意的支着地面,他面带笑容,矜持有礼却不过分热情,一切都是恰到好处。
——而正因为一切都恰到好处,才会显得他如此的突兀。
夏洛克一脸冷漠,此时有些讶异似的挑了挑眉毛:“——噢,你什么时候活过来的?现在地狱也爆满了吗?”
麦考夫眸光一闪,微微站直了些:“——恕我直言,亲爱的夏利,我从来没有死过。”
“是吗?我不知道。”夏洛克无所谓的挥了挥手,“——这几天整个英国的空气质量突然好了起来——我还以为你终于要对这块可怜的土地彻底撒手了——看来你的伊拉克之旅实在算不得地道——居然没有吃上一颗子弹?”
“我可不是去旅游的,夏洛克。”
“我倒情愿你是去旅游的——饶过可怜的大英帝国吧,看在她已经承受了你这么多年的份儿上——噢,监看我发现了什么?你又胖了,想必飞机落地的那一刻,整个大不列颠岛都颤抖了——”夏洛克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不如谈谈你的那位小室友如何?”麦考夫脸上挂着的得体的笑容微不可闻的顿了一下,他状似随意的转移着话题,“——看来你对她十分上心。”
夏洛克脸色一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着的审讯室——苏格兰场的隔音做的非常的好,他确信简若不可能听到任何声音。
麦考夫饶有兴致的观察着这一幕:“我该称赞你在她身上使用的那些小手段吗?催眠?心理暗示?语言陷阱——天哪,那一条你没有使用过呢?——然而总是失败。看来她对自己的才能一无所知,整个世界能够成功催眠她的人也不超过五个……甚至还有被发现的危险。夏洛克,好一招以退为进——她真是一个再好不过的谜题了,不是吗?”
夏洛克的脸色变得不耐烦了起来:“——如果你来这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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