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可以。”夏洛克扭过头一笑,“那你们这些金鱼就可以任由大脑萎缩了?哇哦,真棒,平平无奇的工资配上平平无奇的大脑,似乎也不过分?”他无所谓的咧了咧嘴,“正因为你懒惰的不想运用大脑,才会到现在都还是见习警官。”他瞥了一眼对方胸前的工作牌。
懒惰的不想运用大脑的警官:“……有没有人说过你这样很欠揍。”
“当然有。”简若已经放下了瘸腿的椅子,“我就是。”
“恕我直言,你刚刚还在夸我。”夏洛克平静的看着简若,不知为什么,简若居然从中看出了一点点傲娇?不,一定是错觉。
“夸奖你和批评你并没有什么冲突,另外说一句,建议你选修一门《语言的艺术》,对你很有帮助。”简若诚恳建议。
对此夏洛克翻了个白眼。
……
出于某种不知名的紧张心理,或许是为了证明夏洛克是错误的,苏格兰场的负责人接完了一个电话,恶狠狠地甩了夏洛克一个眼神之后,就亲自带着人去逮捕嫌犯。
夏洛克和简若并排坐在长椅上,不得不说,这有点奇怪,尤其是周围是走来走去时不时投来一个莫名眼神的警官的时候,简若抽了抽嘴角,往夏洛克那边凑了凑,毫不意外的收到了夏洛克一个毫无感情的眼神:“你有充足的空间,为什么非要离我这么近?”
“……可能是人类的自我抱团意识吧。”简若有些尴尬,她比划着,试图说明白,“额……你知道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人们总乐于亲近和信任她熟悉的人。”
“听起来真愚蠢。”夏洛克不感兴趣的看向自己的手机,开始打字。
这样的沉默真尴尬。
简若瞟了一眼夏洛克,又瞟了一眼,又瞟了一眼。
夏洛克放下了手机,侧过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立刻精神起来的简若:“关于案子——我是说,我们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苏格兰场总不会连人都抓不到吧?”
“哦,那可不一定。”夏洛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了一件事,永远不要低估金鱼们的犯错能力——他们总会告诉你事情还不是最糟糕的,它们可以变得更糟糕。”
……
显然,事情还没有糟糕到那种地步,据雷斯垂德的讲述,他们过去逮捕人的行动异常的顺利,去的时候,那位塞姆先生一脸惊讶,似乎非常的意外,他很快供认了自己的罪状——不得不说这十分出乎简若的意料,不过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见一见侦破此案的福尔摩斯先生。
“哦,这不公平,我也出力了——可是他毫不意外的忽略了我。”简若似真似假的抱怨着,“恭喜你,福尔摩斯先生,或许对方已经把你当做了知己。”
夏洛克用一种嫌弃的眼神瞥了简若一眼。
他正了正外套,上下打量了一下塞穆先生,微微抬高下巴正准备说什么:“你……”
异变突生——
一直配合的塞穆先生突然挣脱了警察的禁锢,举着不知何时握在手中的小刀,在一片慌乱中扑向在场的唯一一个女性——简若。
柿子要挑软的捏——非常不合时宜的,简若想到了这句话。她无意识的瞪大了眼睛,正面着塞穆先生放大的扭曲的脸,好像一时间世界都远去了。
——妈的不会毁容吧!啊啊啊啊我根本没有去医院的开销预算啊!!!
“嘭——”
“哦,蠢货。”夏洛克站在简若面前,冷冷的勾起唇角,“如果这是在战场,你已经死了无数遍了。”
简若脸色发白,有些愣愣的看着夏洛克,她手脚冰凉,血液倒流,甚至有些说不出话。
夏洛克皱了皱眉头:“哦——简——”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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