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是简吗”安东尼奥注视着眼前的女人,她托着下巴,倚着窗边,默默地看着远方,安东尼奥只能看见她的侧脸,墨色的眼睛微微闪光,光滑的皮肤显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白色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直到听到他说完了这句话,才微微勾起唇角,侧着脸看了过来。
“是啊。”她毫不犹豫的笑了起来,眼底是浓浓的笑意,“我是简啊。”
“嘿夏洛克这是什么”华生在客厅里有些烦躁的转着圈,猛然注意到了摆放在桌面上的骷髅头先生它看起来和过去一样没有什么不同,不过出于某种心理他从来没偶仔细的端详过夏洛克这位奇特的“朋友”,不过刚才他确认自己从骷髅头先生凹陷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金色。
夏洛克无所谓的回头看了一眼,快速的转了回去“噢,那是骷髅头先生难道我还要再介绍一遍给你吗”
“不。不是”华生摇了摇头,皱着眉上前搬动骷髅头,他怀疑那是一个不起眼的监控器,或者别的什么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他就产生了一种时刻被监听的不安感和警惕感。不过这次他真的想多了里面不是他想的那些,而是一只金色的铃铛,有些褪色了,安静的躺在骷髅头的正下方。
“上帝。”他拿起那只铃铛,发出一阵声响,夏洛克猛地回过头,他看起来有点紧张“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那么轻率的拿起一样从没见过的东西”
“实际上这种圣诞节才用的铃铛我倒是见过不少,”华生敏锐的感受到一点不对劲,“嘿,夏洛克,你似乎有点紧张”
“那不是一个普通的铃铛。”夏洛克直直的盯着他手里的金色铃铛,“那是一个邪教组织的圣物,据传说有诅咒的功效。”
“”夏洛克毫不犹豫的语调使这荒诞的话语增添了一两分可信度,华生默默地放了下去,随即又有点奇怪,“如果是这样为什么现在在你手里”
“好好动动你那迟钝的脑子,哪怕你把对女朋友的热情转移几分在这上面呢”夏洛克毫不犹豫,“显而易见,我被诅咒过。”
“”华生张口结舌,“那么那个组织现在被你重挫了吗”
夏洛克转过身,继续刚才的实验“噢不他们的领袖逃走了”
“”
“直到现在也没有回过英国。”
墨西哥。
烈阳高照,人们懒洋洋的不发一言,似睡非睡半合着眼闭目养神。苍蝇嗡嗡的叫着平白惹人厌烦,偶尔一两个人重重的拍了过去,苍蝇却灵敏的绕开,大摇大摆的飞行起来。
美艳的老板娘抬了抬眼皮,摇了摇头,慢慢为吧台那边的亚洲人斟满一杯酒。这人修着短发,在这样的天气里却穿的严严实实,脸上带着一种懒洋洋的笑意。
“听说了吗”老板娘朝对方抛了个媚眼,“难边那群蠢货到头来什么都没捞着,正四处找人撒火呢莫里亚蒂那个蜘蛛,设了一个傻子都知道的闹剧,轻而易举的玩弄了所有人。”
“你觉得他所说的那把钥匙根本不存在”对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声音沙哑,带着种说不出的性感。
“不管存不存在,现在知道真相的人都死了,莫里亚蒂死了,那个英国小侦探也死了。”她说道这一句,忍不住笑了起来,此时微微掩唇,凑近了些,“这才叫竹篮打水一场空呢”
“英国小侦探”这人重复了一遍。
“别告诉我你没听过,就是那个跳楼自杀的,叫什么来着夏洛特夏洛克福尔摩斯呀。我亲爱的”她乐呵呵的凑近些,暧昧的贴着亚洲人的耳朵,轻轻吹了吹,“你好久没来了,我快想死你了。”
对方却丝毫不为之所动“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耳熟。”
“听谁的名字你都觉得耳熟,难不成他是你以前的小情人”老板娘嗔怪的看着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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