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远辰的话就像是一个耳光狠狠打在姚映夕脸上。
姚映夕脸色白了白,下意识咬着嘴唇。
“说话!”席远辰尤其不喜欢姚映夕沉默着跟人对抗的样子,他抬手,毫不怜惜的掐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看着自己。
下巴上的痛感很强烈,姚映夕看着席远辰,目光是冷的,但开口却是在服软:“没有。”
“我没有勾引谁,我知道我自己有几斤几两,尤其现在,更清楚是我的身份是什么。”
席远辰嗤笑,攥着她下巴的手越收越紧:“你知道?”
“是!”姚映夕艰难出声,但是疼痛让她话说的有些模糊不清:“我知道,我现在是席先生的人,我知道我要听你的话,不能惹怒你,否则我的下场一定不会好!”
姚映夕话落后,席远辰的目光越来越冷。
不是不怕的,只是难堪和委屈交织,姚映夕忍不住把这些话说出来。
席远辰咬牙,正想说什么,手机铃声忽然突兀的响起来。
席远辰有两部手机,工作场上用的那一部大都是在阿南那,而这一部是只有他亲近的人才知道的,也只有最亲近的人才打的进来。
姚映夕垂眼看了一眼他的西装口袋,席远辰松开她的下巴,拿出手机接通。
包厢的气氛格外的冷冽,耳边的音乐声都像是从别的地方传来的一样。
姚映夕攥了攥手指,席远辰挂断电话,迈步往外走。
走了几步,席远辰停下,回过头来:“把这份工作给我辞了,这是最后一次!”
说罢,席远辰就彻底离开。
偌大的包厢只剩下姚映夕一个人,她动了动眼珠,身体靠着墙壁慢慢滑下去蹲着,半抱住自己。
大概十多分钟姚映夕才收拾好情绪从包厢里面出来,丽丽听说了这边的事,以为姚映夕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被包厢的客人为难的。
她看着姚映夕出来,连忙走到她身边,愧疚的说:“映夕,对不起,你没事吧?”
姚映夕说不上有多难过,只是席远辰从没有在言语间侮辱过自己,也没有对自己发过脾气,今天他突然羞辱自己让姚映夕多少有点不适应,也更加清楚的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里,她是什么样的位置。
“没事。”姚映夕对丽丽笑了笑:“你快去忙吧,别担心我。”
丽丽看了看她,见她的确没什么大碍,点点头离开。
这会已经凌晨了,姚映夕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出来,等着下一波客人的来临。
原本这个点事最忙的时候,但是姚映夕负责的包厢却一直没有客人。
快下班前,姚映夕去找领班说自己明天就不能来上班了,领班也没说什么,说了几句客气话便离开。
深夜的大街空荡荡的,姚映夕走在路上,不想回席远辰的公寓。
找了一家吧待到天亮,姚映夕去吃东西。
吃过早餐,姚映夕才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席远辰的公寓。
一整夜没睡,姚映夕洗了一个澡后,便躺在床上睡觉。
刚开始她脑子里全是一些暖七八糟的想法,怎么都睡不着,过了一个多小时,她才慢慢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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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姚映夕眯着眼睛去摸手机,接通:“喂?”
“姐。”
电话里传来姚映月的声音,姚映夕清醒了些,坐起身来按了按因为睡眠不足而胀痛的眼睛:“月月?”
“姐,你是真的祝福我跟梁裕哥的吗?你会不会还对梁裕哥有感情?”
姚映月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冷淡的像是白开水一样,她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姚映夕说过话。
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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