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男人,一下子停下脚步,没一会儿反应过来,在心里咒骂了声。
卧槽,既然被一个席远辰的宠物给震慑住了。
他们伸手把姚映夕从地上拽拉起来,一人一边抓着姚映夕的胳膊。
姚映夕起身,才发现膝盖和手肘刺痛。擦破皮的地方,寒风一吹好像是拿着小针一点一点的扎进去般疼。
可她还是如正常人般,神色依旧冷漠,好像没有知觉一样。
“哼个屁?”
其中一个见姚映夕这副神色,满脸不爽,抬手正想扇姚映夕一巴掌,被另一个拦住:“这张脸这么赏心悦目,打坏了真可惜。”
“越是这么不屑的对我们,在床上就越好玩。”
姚映夕眼神好像淬了冰,看向那个人。
那人见姚映夕这副神色,非但不生气,还特别高兴的想要伸手抚摸着姚映夕的脸。姚映夕别过脸,躲开那只咸猪手。
那人阴笑用手钳住姚映夕的下巴:“你说我把你这样子送过去给席远辰呢,还是让我们弟兄爽快完再送过去?”
“你说席远辰会怎么样?”
他最后这句话像是问着姚映夕又像是问着身旁的人。
姚映夕蹙着眉头,心里只想着自己拖累了席远辰。
他想着该如何能逃过那些人,她看着四周,望着远处看到那把被踢远的刀。
那两个人并没有用绳子绑着姚映夕,姚映夕心生一计。
为了旅行方便,她穿着一双马丁靴。忽然,她扭动了一下手腕,直接抬脚,用了很大力踹了身旁那个说着荤话的男人下半身。
那男人吃痛的马上松开抓着她的手,叫出杀猪的声音:“啊……”
双手紧紧的捂着下半身,上跳下窜着。
另一个男人看到,怕姚映夕发狠要踹自己,连忙松开抓着她的手,捂着下半身。
姚映夕趁着这个机会不顾身上的伤口;连忙跑向地上拿起被踢远的刀起来。
没受伤的男人,反应过来,见姚映夕跑了,看了一眼窜来窜去的同伴,连忙跑去姚映夕逃跑的方向。
姚映夕跑的气喘吁吁。刚才跑进来并没有注意跑了多久,只有一个念头跑跑跑,现在要跑出去,才知道自己跑了这么远。
天没有黑下,森林的树叶因为是冬天的原因,掉的七零八落,所剩无几,所以尽管跑的很远,姚映夕还是能看见外面马路上的事情。
席远辰靠在车上,看着那些站在他面前的男人,薄唇微抿,神色冰冷,这副样子跟姚映夕刚才一模一样。
他看着那些人并没有再上来,他侧头快速的看了里面的场景。
并没有见到姚映夕,眉头微微蹙起。虽然森林此时树叶不茂盛,但从外面看进来还是很难看清楚,再加上他并不知道姚映夕位置在哪里。
追着上来的那人,突然拉扯住姚映夕的头发,生生把姚映夕拽了回来。
头皮疼得要命,好像感觉到大片的头发全部掉下来一样。
姚映夕下意识的站住,头往后仰,减少痛楚。
那人见抓住了姚映夕,嘴角勾起:“跑啊?我让你跑啊?”
姚映夕没有动,痛的直皱眉头。
正想举起刀胡乱的刺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好像意识到一样,先一步用力的劈她的手腕。
姚映夕痛得头皮发麻,手下意识的松开,刀掉在地上。
被姚映夕踢到下半身的男人痛感消失了一点,知道自己的同伴抓到了人,强忍着痛走过来,气得青筋凸起,直接用手握紧拳头揍向姚映夕的肚子。
姚映夕痛得弯腰,头被人拉扯着头发,双重痛,让她脑袋发晕。
“好了,别打了,打怎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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