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也会找个适当的时机叮嘱他们,定不会给郎中添麻烦。”
李潜拱手道:“有劳张兄。”
就在李潜和张希元分手时,崔仁师和崔敦礼正在宴饮。此刻崔敦礼已有了七八分酒意,手持酒盏拍着崔仁师的肩膀笑道:“贤侄,你做了shi御史对于咱们崔氏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啊。谁若妨碍了咱们,只要贤侄你抓住他的痛脚,狠狠弹劾他一下,他不得乖乖地滚出长安城去?”
崔仁师也有了五六分酒意,听到崔敦礼如此说,连连点头道:“三叔说的极是。御史是干什么的?不就是挑人máo病的官?这本是个得罪人的差事。不过,为陛下弹劾不法官员是得罪人,咱们想要过舒坦日子也会得罪人。xiǎo侄当了这个shi御史不正好能两全其美?请三叔放心,xiǎo侄一定找机会把那些咱们看不顺眼的人都赶走。”
“对对,贤侄这样想愚叔就放心了。来,干了。”崔敦礼将酒盏举到崔仁师面前。
崔仁师举起酒盏与崔敦礼干了一杯,而后对他道:“三叔,若有需要xiǎo侄效力的地方请尽管开口。xiǎo侄日后也好心中有数。”
崔敦礼大喜,道:“那愚叔就不客气了。实不相瞒,今日愚叔受了一肚子窝囊气。话说……”崔敦礼立刻义愤填膺地将点卯时发生的事向崔仁师说了一遍
“岂有此理”崔仁师听完怒道:“一群胥吏xiǎo官,竟然敢如此捉nong堂堂shi郎,这还了得?不行,xiǎo侄不能让三叔受这等委屈,xiǎo侄履任之后就弹劾他们。”
崔敦礼毕竟还有两三分清醒,连忙按住崔仁师道:“贤侄且慢。”
崔仁师有些不解地望着崔敦礼道:“三叔为何拦xiǎo侄?”
“贤侄啊,这事不宜声张。否则愚叔的脸往哪里搁啊?”崔敦礼有些羞惭地道:“其实若想整治他们愚叔不是没有办法,不过怕传扬出去不好办。”
崔仁师心中了然,原来崔敦礼是怕传出去有损名声。他思忖了片刻,道:“若不以此弹劾那就得从长计议了。而且这么多人也不能全都弹劾,否则引起众怒……”
崔敦礼点点头道:“贤侄说的是,愚叔也是这想法。”
“那三叔有那些需要重点照顾的人物?”
“当然有。”崔敦礼头点的跟ji啄米似的,“首先一个变是李潜。”
听到李潜的名字崔仁师打了个ji灵,连忙道:“三叔,此人暂时还动不得。”
崔敦礼一怔,“为何?”
崔仁师道:“此人现在圣眷正隆,xiǎo侄刚刚履职,还没在御史台树立威望,不宜直接与他发生冲突。”崔仁师还有一句话没说,那便是这次想谋害李潜的那些个mén阀都吃了亏,而且李潜遇刺一事还未平息下来,若这时候对付李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他们这些个mén阀蓄意报复李潜。明眼人里自然也包括当今陛下李世民。因为有这个顾虑,崔仁师也没把握能鼓动其他mén阀联起手来对付李潜。所以,崔仁师觉得最明智的办法是暂时不去动李潜。
崔敦礼也不是傻瓜,虽然喝了不少酒,脑袋一时不太清醒,但经崔仁师的稍微提醒立刻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不过他心里恨透了李潜,始终认为点卯时发生的事根本就是李潜在背后指使。况且他已得到消息,很快便会调离兵部,改任地方都督,只是具体是哪个地方还不确定。一旦到了地方,再想算计李潜可就千难万难了。
看到崔敦礼一脸纠结的样子,崔仁师盘算了片刻,道:“三叔莫要着急,xiǎo侄只是说不宜直接与他发生冲突,可没说不能从别处入手。”
崔敦礼眼前一亮,点头笑道:“贤侄说的不错。虽然不能直接对付李潜,不过他手下还有不少人,愚叔不相信这些人能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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