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安摆了摆手:“练总这是哪里的话?我只是到处转转,熟悉熟悉村子里的情况。”
“走!”
刘君韬大手一挥,说道:“咱们一同走走。”
说完,二人便并肩在村子里散起了步。
“子安兄,到了鱼山集,日后可有什么具体的打算?”
刘子安笑着说道:“当然是仔细将私盐生意打理好,一者为练总募集灶户人马、用私盐赚取饷银,二来也为自己积攒一些安家立命的银子。”
“就没有别的什么想法?”
刘子安微微一愣,说道:“还请练总明示。”
“我听说此前你们刘家人脉丰厚,可以说是遍及整个山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哈哈,这可是有些抬举我刘家了,充其量也就是认识的人多一些罢了,练总不必当真。”
刘君韬听完笑了笑,说道:“那就请子安兄继续和那些故人保持联络吧,我相信早晚有一天,这些人脉是咱们鱼山集能够用得上的!”
话音一落,刘子安便停下了脚步,看着刘君韬久久不语。
刘君韬见状也停了下来,笑着问道:“怎么了,子安兄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我有些看不懂练总了,不知道练总的打算和想法。”
“哈哈!”
刘君韬大笑了起来,说道:“难道子安兄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出门在外靠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人脉多一些,总是没有错的。”
刘子安闻言抱拳说道:“练总真是高瞻远瞩啊,刘子安真是心服口服了!”
刘君韬大笑着拍了拍刘子安的肩膀,二人再次向前走去。
“对了,此番陈家到底是因为什么突然对你发难?你们之间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面对刘君韬的突然发问,刘子安的脸色顿时就满是恨意,恨恨的说道:“练总有所不知,我刘家虽然在兖州府称王称霸,但是和陈家相比还是不够看的。因为陈家也参与私盐生意,所以在这私盐上,我刘家被陈家压制得死死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陈家还特意规定,我刘家的私盐不得贩出山东半步,而且在山东境内贩卖私盐的得利,也要每月上缴四成给陈家!”
听到这里,刘君韬也不禁动容,万万没想到往日风光无限的刘家,竟然在陈家手下也只是一个附庸!
“我刘子安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是也不甘心被陈家如此欺辱!”
刘子安继续说道:“所以,我便派人赶到河南彰德府汤阴县,面见陈家家主陈贺瑞,想要将每月的上供从四成减到三成。”
“可是,那陈贺瑞不同意也就罢了,还将我派去的心腹当场打死,丢在荒野任其腐朽,将其残缺的尸骨装在木盒中送了回来,并且附上了一封恐吓信,信中还将每月上供的银子提高到了五成!”
“真是岂有此理!”
刘君韬听完也忍不住大
声叫骂:“不同意也就算了,竟然还杀人立威!那陈贺瑞的眼里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王法?在陈贺瑞眼里,还真就没有什么王法可言!”
刘子安继续说道:“因为这件事情,我愤怒至极,当即集结了刘家的所有人马,并且联络手下的各股豪强、各地相好的大户,准备集中所有的力量向陈家下战书!”
“结果呢?”
刘君韬急忙问道,想要知道刘子安到底集结了多少人马迎战陈家。
“我手下的那些豪强、各地相好的大户知道是要跟陈家对阵,基本上没人敢来,就连滑口镇的王家都对我百般推辞。我只好集结了刘家自己的所有人马,一共八百多人,其中还有二十名弓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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