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会赌气出走了。”
蓝惊灵心细如发,观察入微,他说的两件事,差不多全给他猜中了!
喜之郎确实遇上了危险!
那是他们和西门追雪别后,走了约莫里。
走在前面的三眼二郎神易孝泉在马上举目四顾,道:“二弟,就在这里吧!”
他话声一落,立即飞身下马。
喜之郎咦了一声道:“易老八,你在这里下马作甚?这里前不靠村,后不靠店,荒凉得很。”
他说话之时,笑面财神申琬在他后面也下了马。
易孝泉面色狞厉,喝道:“老子叫你下马,你就下马。”
喜之郎一楞,望着他,道:“下马就下马,小老儿多少也是一个总管,你凶什么?连慕容大庄主对小老儿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
他口中虽然还在吹着,但看到三眼二郎神易孝泉额头上一道刀疤都绽红了在一竖一竖的动着,心头也有些机伶伶的,连爬带滚,跳下了马鞍。
申琬笑嘻嘻道:“喜总管,你怀里那个玉瓶,不是还有酒吗?”
喜之郎马上笑道:“有,有,原来二位口干了,想润润喉咙,烟酒不分家,你们要喝,怎不早说。”
他如今落了单,伸手从怀中取出酒瓶,再也不敢先喝,就一伸手把紫玉雕龙扁瓶递了过去。
易孝泉并没伸手去接,只是冷冷的道:“老子不喝。”
申琬满脸堆着笑容,拱拱手道:“兄弟是请喜总管自己喝的。”
喜之郎笑嘻嘻道:“你们真的不喝?”
“少废话!”易孝泉厉声喝道:“快把酒喝了,就可以上路了。”
喜之郎笑道:“你们两个也真是的,其实小老儿坐在马上一样喝酒,也绝不会摔下来,还劳动你们两位下马休息,只是为了等小老儿喝酒,真是不好意思。”
申琬陪着笑道:“咱们兄弟不是这个意思。”
喜之郎喝了口酒,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申琬堆着笑道:“咱们兄弟的意思,是喜总管喝完了这瓶酒,可以去做一个酒鬼。”
“哈!申老十,你这话说得对极!”喜之郎又咕的喝了口酒,耸耸肩笑道:“小老儿的师父是出了名的酒仙,小老儿从小就叫做酒鬼。”
申琬依然陪着笑道:“你老误会了,咱们兄弟是奉命来送你老哥上路的,但咱们兄弟和你喜总管相交一场,所以让你老先喝完这瓶酒再上路,可以瞑目一点。”
现在喜之郎听出来了,他刚喝第三口酒,还没到喉咙,就“噗”的一声喷了出来,张目道:“你们要杀小老儿?我……身上又没油水,我……和你们无怨无仇,你们要……谋财害命,……小老……儿又没有财,我……不去庐州,不当闲云居的掌柜就……就是了……”
易孝泉凶巴巴的道:“老子奉命行事,你老小子干脆一点!”
喜之郎惊慌失措,张口结舌的道:“你……你们究竟奉……奉谁的命……”
申琬堆着笑道:“咱们兄弟自然是奉慕容大庄主之命行事。”
喜之郎不信的道:“小老儿……不信,慕容大庄主说得好好的,要……小老儿去当掌柜……”
易孝泉喝道:“不信也得信,你做鬼去问慕容庄主好了。”
说话之时,霍地抽出一柄雪亮的钢刀来!
他一抽刀,申琬也立即抽出刀来,陪笑道:“喜总管,你老哥只管放心,咱们兄弟出手俐落,你老决不会有任何痛苦的。”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把喜之郎夹在中间,看情形已经快要出手了。
喜之郎一呆,自言自语的道:“看来倒是不像假的了!”
他举起酒瓶,咕咕的连喝了两大口酒,叫道:“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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