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雅狠狠用手肘顶了下寿的肚子,寿痛苦地捂住肚子往后退了两步。
她逃难似的跑回房间,寿赶紧追上去,结果门一关,他整个脸撞上门。
寿似乎听见了自己鼻梁骨断裂的声音。
“啊!”
他揉着自己可怜的鼻子,又气又好笑。
“你开门啊,让我进去。”
单雅蹲在门边,她怎么可能让他进来?!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更何况刚才寿才跟她表白过。
要是让他进来,这接下来的剧情肯定不敢相信啊!
不能进,绝对不能让他进来。
她语气莫名娇羞,“你快回去啦。”
寿耍赖皮,“我们那儿的屋子门都关了,进不去了。”
他充分利用了单雅泛滥的同情心。
“你就让我进去吧,我睡地上都行。你忍心让我在外面,这么冷的天,肯定会伤风着凉的。”
单雅才不相信他的鬼话,查看了下门关的严不严实后,跑回床上,用两个布条揉成耳塞的形状塞在耳朵里,继续睡觉,坚决不看门口一眼。
寿还以为她还在门口呢,继续喋喋不休、不死心地劝说她。
“舞儿,把门开开啊。外面好冷啊,让我进去吧。我不睡站着也行,给我个地就行……”
终于,他说得口干舌燥。
纵然他有三寸不烂之舌,单雅听不见,自然没有任何效果。
在听到屋里像猪叫一样的呼噜声后,寿终于死心了,身心疲惫地认命挪回自己的住处。
早上,单雅一边消化着昨晚发生的事情,一边食不知味地吞咽着咸菜白粥。
栀子端了两个大包子过来,后面还跟了个人——余瑾。
单雅也是吃一堑长一智,无事不登三宝殿,估计余瑾有事求她。
她拍了拍旁边的凳子,“坐吧。”
余瑾面容恬淡,心里其实正打鼓呢。
昨天和娘亲吃饭的时候,他为了营造自己现在过得很好的假象,把单雅夸得天花乱坠。
结果秦楚苏就以为单雅是那种三从四德、夫唱妇随之人。
秦楚苏说单雅既然是她的儿媳妇,自然应该给婆婆磕头奉茶。
单雅和余瑾结亲的时候她没在,如今就当是补了当时的礼数。
其实,两年前余瑾是直接被送进凤府的,根本没有行结亲之礼。
让单雅带他来恩念寺余瑾就觉得不可思议了,现在又要让单雅陪他在母亲面前演夫妻情深的戏码,他觉得有点异想天开。
但话都说到那份上了,他总不能让母亲担心自己过得不好吧,只能觍着脸皮过来求求单雅。
单雅拿起一个包子,吃了一口,青菜馅的,没有一点油水。淡得一点儿味道都没有,估计是连盐都没放。
她问:“吃饭了吗?没吃在我这儿吃点。”
余瑾很客气,摇了摇头。“多谢姐美意,我已经吃过了。”
单雅也没再说话,继续吃着饭。
然后,就如上次一样,又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单雅终于忍不住了,直勾勾地看着余瑾,仿佛在说:你说啊,说啊,快说啊~
余瑾也仿佛接收到了单雅发出的信号。
“我娘亲想见你一面,不知姐是否有空前去?”
单雅心想:按伦理关系,余瑾娘亲也算是她的婆婆,自己去见见她也是理所当然。
单雅点点头,“有空,我现在就去吧。”
“等等。”余瑾还有话要说。
“我娘亲常年陪伴于青灯古佛之下,唯一的念想就是希望我与姐能够……”
他脸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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