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们不知道,她们刚进啬城城门的那一刻就被人盯上了。
啬城的人其实都没见过匪徒头目,但她们都以为匪徒的头目一定是个五大三粗,胡子拉碴的壮汉。毕竟惯性思维里能让近百个匪徒臣服的人一定不是个毛头孩。
而这匪徒头目恰恰就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看上去和其他大街上的伙子没什么区别的年轻男子,叫做星澄。
唯一有区别的就是他长得极好看,风采飞扬,看上去就很有活力的样子。
他坐在驴车上,背后垫着鼓鼓囊囊的麻袋,嘴里衔了根枯黄的稻草。
他穿得是破衣麻布,可是气质是衣服遮掩不住的,那种不羁放肆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两辆车交错之时,单雅正好掀开帘布看看已经到何处了。
星澄抬眼,就瞧见了单雅。不施粉黛,却有一番明媚之美。
还没等他细看,单雅就已经放下了帘布。
犹抱琵琶半遮面,挠得人心痒痒,却不自知。
掌驴车的阿大见头儿盯着马车看,马车都过去了,星澄还转头看。
阿大还以为头儿是盯上了这行人,打算劫财呢。
他给星澄说着自己的想法。“头儿,我瞧着这马车不想是寻常人家有的。”
马车已经走远了,星澄才转回头,脑袋依旧枕在麻袋上,对着天空翻了个白眼。
“废话!哪个寻常人家有马车?”
阿大爽朗地大笑了两声。“头儿误会我意思了。我是说这行人不像是普通县城的富贵人家。我曾在皇城住过一段时间,瞧着着马车的工艺是皇城的手艺,错不了。”
平时,他们劫得都是啬城及其附近的几个县城,一户人家最多捞个五六百银子。
要是皇城的有钱人那就不一样了。天子脚下皆是沃土,少说也能捞到个一千两。
星澄轻轻嘀咕。“皇城?”
他就说呢,他从来没闻过哪个女人身上有这么好闻的味道。香而不腻,和那些又浓又冲的脂粉味就是不一样。
清清的花香,像是栀子花的味道。
皇城的女人都是这样的么?
阿大哪知道星澄此刻的心思,自顾自地说着。“头儿,要不要派几个去这行人落脚处盯着,好找机会动手啊。”
星澄:找机会下手?
他抢过钱抢过金银首饰,还真没抢过女人。
仔细想想,自己都已经十九了,是应该娶房好婆娘了,他瞧着刚才那个女人就很不错。
他从就在山匪窝里长大,见过的女人都是些和男人一般魁梧粗嗓子的“女汉子”,哪见过单雅细皮嫩肉的。
一想到要是把单雅掳回去,定得羡慕死他那群兄弟。
心里思量周全,他下来决心,没错,他要掳了单雅回去做压寨夫人。
单雅是永远都想不到自己不经意的一次掀帘子会给自己带来劫身之祸,要是知道,她一定把车帘子用钉子死死钉住,绝对不会手贱去掀帘子。
生怕惹人怀疑,摄政王没住在县令安排的大宅子里。而是,和其他的商人一般,选了一家比较好的客栈歇脚。
还有一个选客栈的原因是因为人多。想必匪徒还没猖狂到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谋财害命。
摄政王给自己和女儿安排了两件上等单人间。其他的下人和侍夫们都是中等的双人间或是多人间。
宇文於觉得摄政王这是在羞辱自己,大手一挥,自己出钱,要了一件上等房。
而钟离玉鄢这个死傲娇也不肯和别人同住一屋,单雅只能给他出钱要了间好的单人房。而且也给余瑾要了一间,毕竟她知道余瑾喜静,一时让他和别人住,怕他不习惯。
其他人,她觉着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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