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党们知道皇上的心意,纷纷也装成自家粮食被偷了。
慕云灏做出表率开仓放粮,其他人就算再怎么一毛不拔,被慕云灏用得罪了神灵会损害国家命运一恐吓,也实在是不敢藏着掖着,不管自家的米粮有没有被偷,先捐了再说。
几天下来,捐了大概有几千万斤粮食和两百万两银子。
为了避免再出现官员克扣的情况,慕云灏派人直接把粮食和救济金发放到难民手里。有了钱粮,难民们也就陆续从皇城离开了。
单雅本来是想通过借助这种鬼神之力的舆论,使官员们自愿捐出粮食。没想到慕云灏也会插手这件事情,把事情的效率大大提高了。
不过这也没改善慕云灏在单雅心里不好的形象。毕竟,关怀百姓,本来就是一个皇帝应该做的事情,不是么。
难民的事情一过,单雅的生活就又平静下来了,偶尔的不平静也只是点鸡毛蒜皮之事。
霄堔和星澄常常跟着摄政王外出征战,两个人的官衔在短短几个月里升至了正四品。
星澄不怎么在府上,可是他那群弟兄却常常到府上来,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看什么好就拿走,弄得单雅半点脾气都没有。每一次为了阻止他们拿东西,栀子和玉又拦又骂的,累得满头大汗。
其他不顺心的也就没了,喝喝茶荡荡秋千撸撸猫,一个秋天就这么过去了。
雪睡枝桠,燕雀南飞,又是一年冬景。
这是她在这儿度过的第二个冬季。
比起去年,少了神不随身的不适,多了些自在随性。
她戴上自制的手套坐在雪地里堆雪人,钟离玉鄢就坐在石桌旁看着,手里还抱着团子。他旁边还有锦鸢给他撑伞挡雪。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团子总喜欢和钟离玉鄢呆在一起,经常从岑修院子里跑出来找钟离玉鄢,有时候晚上还会钻进钟离玉鄢房间的床上去。
单雅把这种现象简单地归结为团子的发情期到了。
她本来想捏一个和团子差不多的猫形状雪人,结果耳朵捏长了,干脆捏了个兔子,用脂粉点上两只眼睛和粉粉嫩嫩的鼻子,然后蹦蹦跳跳跑到钟离玉鄢面前,心翼翼地摊开手给他看自己的作品。
“看,兔子!”
钟离玉鄢捻起兔子,貌似有点嫌弃。
单雅为了避免被他挑错,赶紧把自己辛辛苦苦堆的兔兔拿回来。钟离玉鄢赶紧拦住,“不是给我的吗?”
本来确实是给他的,但是看他一副爱要不要的样子,单雅就不想给他了。“不给你。”
钟离玉鄢也和她耍起赖来,“拿给我看就是我的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两个人一个抢一个躲,单雅重心不稳直接摔在了钟离玉鄢身上,还好团子跳得快,不然估计就被单雅给压死了。
钟离玉鄢把兔子放在桌子上,把单雅抱到自己腿上,他手按在单雅腰上,单雅根本动不了。
锦鸢朝自己主子使了个眼神,进行着无声的交流。
锦鸢:主子,我现在是不是不该呆在这里。
钟离玉鄢回了她一个肯定的点头。
锦鸢赶紧装作很忙的样子,目光在被雪堆白的地上四处流浪。“团子呢,姐、主子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找找团子去。”
锦鸢的耳朵如同被无形的耳塞堵住了一般,根本不管不顾单雅欸欸的乱喊乱叫。
锦鸢一走远,钟离玉鄢就暴露本性了,在单雅脸上狂亲不已。单雅一边挡一边喊救命啊。
钟离玉鄢紧紧抱住她,唇在她耳上游离,声音异常低沉有磁性。“喊什么,你夫君不是在这儿么。”
单雅心里狂喊: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她别扭地把身体往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