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没有因为维西的质问有任何不悦,仅是轻轻笑了笑反问她:“相思今年多大了?”
“呃……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相思几岁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吗?”维西很不理解陆笙为什么这么问,无关紧要的事情,关注点很奇怪。
“当然有用啊。”
“我算算啊,相思应该二十了吧?”虽不明白他怎么会问这无关紧要之事,但维西还是老实回答。
陆笙靠着椅背,脸上染上淡淡的笑意。
“一转眼,她都这么大了,时间过得真快。”陆笙笑了笑,由衷的感叹道。
维西皱了皱眉,还是不能理解他这心思为哪般。
看她不明白皱眉,陆笙指尖轻轻敲在桌面,问维西:“如果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一二十年,你觉得是为了什么呢?”
“那这个男人肯定很爱这个女人。”凭直觉,维西快速回答,毫无疑问。
“爱吗?我想也是,也可能不是。”
维西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容枭对相思这么多年的心思,说的就是相思和容枭吧,可是听起来很奇怪。
“你一下说得这么神神秘秘,我怎么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如果只是想说容枭骨子里烙印着相思,不会对他怎么样的话,我可不能保证,毕竟你知道容禄这个变态的试验到底有多么疯狂,我们谁都逃不掉,就算现在拜托了他,容禄也死了,我们还是会被他在我们身上中下的东西牵引一辈子!”
说到最后,维西眼睛变得越来越漆黑,待着莫名的绝望和无奈。
“无妨,至少他着恶心的试验让我们的人生变的不一样,不是吗?而且也让我们这些人走到一起,并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承受。”陆笙江维西拥入怀里,轻声安抚。
维西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安静的待在他的怀里。
但愿吧,但愿相思和容枭之间的爱情能改变一些什么,对他们来说,这也是一种希望。
就算笙哥哥说得再好,面对那些未知的莫名恐惧,他们谁都没有把握能逃脱。
“别担心,都这么多年了,多可怕的绝望,我们哪一样没有经历过,对吧?”
维西微微叹了一口气,浑身暖了许多,那些恐惧感也随着陆笙的温柔与身体的温度渐渐减少,她紧紧抱着这个男人,笑了笑,“说的也是,我们什么没有经历过,从普通人的绝望和黑暗,到成为容禄的试验品,所发生的事情,哪一样是正常人会经历的,想想也没有什么,比起相思,我们已经不凄惨了。”
陆笙低低的笑,算是默许了她的调侃。
他嘴角微微翘起迷人的弧度,温文尔雅,又显得从容沉稳。
这样的陆笙令人捉摸不透,可是也叫人觉得莫名的心安。
维西看得有些怔,这样的笙哥哥,特别让她沉迷。
可……为什么她会觉得有莫名的压抑?是不是笙哥哥心里正在压那些发作的痛苦?
要知道容禄对容枭这个亲儿子最伤心,所以给容枭身上下的东西和试验也是加倍和精华,接着是相思和笙哥哥。
如果说要发作,那容枭会最先失去人性和理智,接下来是相思和笙哥哥,但是相思因为比较特殊,还因为她师傅暗中帮忙,症状应该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轻。
维西刚刚平复下来的安静,瞬间又激起了千层巨浪。
“别担心,放轻松,没事……”像是感觉到怀里的维西浑身紧绷,陆笙低头朝她说道。
他的声音很轻,可是他的表情带着玩味。
维西只能自行猜测着他的心思:“难道笙哥哥你……”
陆笙摆手,知道她的意思,却笑而不语没让她点破。
维西想了想,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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