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趁她不注意对她喷了什么东西,她浑身软绵绵的完全使不出力气,只能有气无力的瞪着司机。
男人不回答,只顾快速开车,完全不理她怎么骂也不回半句,连哼都没有。
“卧槽,又是一条狗,哪个混蛋让你这么做的。”
男人听到这句话动了动,但很快的把车子开得更快。
沈相思现在才想起来,别墅那里幽静又是私人禁地,一般出入的人肯定都有车,怎么可能会有出租车出来瞎在那逛呢。
“喂,你到底想干嘛,说句话会死吗?”沈相思推不开门,跟个废物一样,气得她歪起身子就撞车玻璃。
“真聒噪。”
一声容哼,随之而来,是刺耳的刹车声。
车停了下来。
沈相思想要去撞门,没想这司机哪给她机会,一把她头发拽过去,竟用胶布封住她嘴巴,把她的手绑起来。
尼玛的混蛋!人不貌相啊,想不到这么好说话的憨厚男人,竟然也是丧心病狂的恶徒。
沈相思动弹不了,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愤怒的声音,抗议却完全没有效果。
男人下车,打开车门,轻易就把她抗到肩上,大步往房子里走去。
沈相思皱眉,只能瘫软着打量四周陌生的环境,能记住多少算多少。
随着男人越往里面,她心里就越是恐慌起来。
她本以为是容枭派人这么做,但现在反思一想,容枭对她一向光明磊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根本无需对她用这一招。
难道是容禄那个恐怖的家伙还没死,背后盯着他们吗?
一想到容禄,她就觉得毛骨悚然。
虽然她挺不稀饭容枭现在里外不是人的样子,但是她对他却是生有一种信任的想法,断然他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她就因为这么想,所以才更担心,担心她被带到这里的目的。
沈相思被抗入房间,男人毫不怜香惜玉把她仍到一张床上。
不太柔软的白色大床撞得她好痛,龇牙咧嘴不了只得紧皱眉
。
真不愧是坏人,好歹她是女人,轻一点不行吗。
“给我老实待着。”男人丢下话,转身就走。
沈相思咬牙,在大床挣扎,不愿意屈服。
“给她打一针麻醉药,让她安静点,反正等下解剖她身体也要打。”男人面无表情的开口。
床上的沈相思被他的话惊得一呆,一动不动的瞪大双眼。
解剖……
她想她一定是听错了,这么变态的行为,只有容禄才会这么做。
直到关门的声响震响她,她睁眼便发现室内一片漆黑。
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幽幽的白光晃荡着从墙壁小窗口射入,越发的阴森森。
沈相思开始想办法自救。
开什么玩笑!
她岂会乖乖等着让他们把她的身体切成几块来解剖?
可惜,她浑身软得她移动都困难,只能卷着身子慢慢挪过床边。
她艰难的把头伸出去,半空垂下地板,凭着感觉,她利用坚硬的床沿在磨着那胶布。
一下,两下,三下……
磨得她要虚脱,还是一点被戳断的迹象都没有。
之前好几次因为容禄的疯狂,她差点就被劈成几半。
没想到他们以为容禄在没有办法出来兴风作浪的时候,这种命运再度降临到她身上。
她很不明白,究竟她的血液里有什么东西,值得这些人那么疯狂病态。
不管如何,她才不要在次被人活生生解剖!
*
天色渐重,晚霞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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