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苏星河终于不装了,他一边咳着鲜血,一边仇恨的盯着宁缺:“这怎么可能,你这个大魔头的实力怎么增长这么快?”
宁缺没有理会苏星河的问话,他虚空一抓,隔空将苏星河抓到了手上,他凝视着苏星河双眼,道:“告诉我,无崖子在哪?”
苏星河脸色微微一变,有些惊慌失措道:“你是问师父吗?师父早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
宁缺冷漠说着,五指一用劲,直接吞噬了苏星河的功力,然后抓爆成血雾。
“原著中,无崖子所在的山洞,就在房舍附近,即便你不说,就真能难倒我不成?”
宁缺冷冷一笑,就施展身法,在房舍周围山壁快速巡查起来,片刻后,他眼睛一亮,却是看到了某处偏僻的山壁上,镶嵌着一块石板。
石板周围,明显有些许缝隙。
宁缺二话不说,直接一掌向石板拍去。
“轰!!!”
石板瞬间炸碎,却是露出了一个幽深的山洞。
宁缺身影一闪,就窜进了山洞中。
山洞的通道有些幽深,不过,洞壁上都燃烧着蜡烛,倒是没有显得黑暗。
宁缺很快就走到通道的尽头,一个巨大的洞窟空间豁然出现在眼前,那洞窟顶部,还有一个洞口,一束阳光从上面照射下来,落在一道盘坐不动的老者身上。
这老者长须三尺,每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小,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
这就是无崖子!
无崖子盘坐在洞窟中间,看到宁缺从通道中走出来,双目立即迸射出两道寒光,森然杀机弥漫。
“孽徒,竟然是你!你将你师兄怎么样了。”
无崖子冷声喝道,但他的嘴巴却一动不动,却是用腹语术说出来的。
对于眼前的宁缺,无崖子几乎无时无刻不想生啖此人之肉,生喝此人之血。他无崖子自问英明一世,却没想到这孽徒让他遭受到了世间最大的耻辱,他的一生更是毁在这孽徒手上。
听到无崖子的冷喝,宁缺微微一笑,又佯装伤心叹息道:“师父,我们都这么久不见了,现在好不容易相见,你却不问问我过得怎么样,一心只关心苏师兄,还是像当年那样偏心,是在太让我伤心了。”
“世间怎会有你这样厚颜无耻之辈?”无崖子气急,再次使用腹语术冷喝道:“快说,你将你星河怎么样了。”
“好吧!好吧!既然师父你想知道,我就说说。”宁缺微微一笑,道:“毕竟师兄弟一场,我自是不会害苏师兄。我见他痴迷于演戏,但偏偏今生又踏错了路途,成了武者。
我想他心中一定痛苦非常,于是……我就帮了他一把,送苏师兄他去投胎。我想苏师兄下辈子一定能实现自己的愿望,成为全天下都闻名的戏剧名角!
师父,你说说我这是不是用心良苦?”
“孽障,你这个孽障……当初我就该一掌拍死你,免得你祸害世人。”无崖子气得须发直立,一身恐怖的先天真气疯狂涌动,整个山洞中都刮起了狂风。
只可惜,他现在是残疾之身,全身瘫痪,即便拥有一身举世少见的功力,也难以发挥出威能。
“哼,无崖子,我们逍遥派的传统,一向都是谁强谁就是掌门。你比巫行云师伯与李秋水师叔强,所以你成了掌门。但为什么轮到我的时候,我比苏星河强,你却偏偏准备将掌门之位交给苏星河?
而且,为了压制我,逍遥派的武功,你却是一门都不传给我!
是你私自打破了逍遥派的传统,那么就别怪我当初心狠手辣。”
宁缺冷冷说道,他将丁春秋记忆中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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