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死搏斗,所以就导致了现在她这种有点自欺欺人的“讨厌林迁”的状态。
顾明在这边想事情想的正投入呢,那边门口就风风火火地进来了一个人,打眼一看,这洋气又招摇的大红色无袖连衣裤除了林宜还有谁能驾驭?
顾明笑道:
“怎么今天林总有空来了?”
林宜熟门熟路地把包和一堆文件往后面的小仓库一扔,就拉着吧椅坐到了吧台前,手往台子上一拍,没好气地低声说了一句:
“给我杯酒,烈一点的!”
顾明一看她这样就知道一定是公司里又有什么人给她整什么幺蛾子了,于是干脆直接给她加冰倒了一杯威士忌推到了她面前,她也不问林宜到底出了什么事,因为她知道她待会儿林宜自己肯定就要忍不住和她诉苦了。
果然,林宜喝上了一口就开始拍着桌子和顾明抱怨了:
“唉,我就不知道那帮老头子怎么想的,说是要转让股份,这也就算了,今天还因为前面新来的一个销售损失了好大的一单,这单要是接下来我这个季度就可以出国天天躺着做sa了!我真的是到了什么霉?水逆了么?”
顾明笑笑,继续给她快要见底的酒杯里面续上酒:
“别生气啦,你这还只是要转让股份而已,人家可没想着把你给告了!”
林宜听到这话之后,也是笑了出来,看着对面的顾明摇了摇头。
两年前的笑话了,顾明说起来还是百说不厌。
林宜喝着酒,想起来什么似的对顾明说道:
“对了!你现在还和罗悬有联系么?前段时间好像他们一家已经移民到了新西兰,好像是为了给他妈看病,他女儿长得也是蛮可爱的,你看见他发的照片和视频没?”
顾明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只是笑笑,虽然觉得这些事情好像不怎么能和那个她印象中的罗悬对的上号,但她还是一边擦杯子一边淡淡地回应道:
“他幸福就好啦,但是我已经很久不和他联系了。”
林宜听了之后倒也没有很诧异,点点头说道:
“哦,那倒也是,毕竟有了家庭的人和我们这些单身贵族没什么共同语言。”
顾明听到她这么说之后也是笑了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其实顾明没有说的是,两年前的有一天晚上,罗悬的未婚妻发了消息给她说希望她不要再和罗悬有任何联系了,她知道他喜欢甚至于爱她,但是他马上就要和她结婚了,所以她希望顾明不要联系甚至于删掉罗悬的联系方式,当然,顾明也就这么答应了;而林宜没有说出口的是,她在朋友圈看到罗悬分享的那个刚周岁的小女儿的视频的时候,清清楚楚地听到罗悬在背景里喊那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女孩的名字——明明。
所以,生活就是这样,就算我们什么都没学会,但是我们至少在其中学会了什么要对别人说什么不要,大家都慢慢学会了为彼此主动地减少一点可以减少的烦恼。
时间已经有点晚了,顾明看看时间就想着要催顾征回去了,不然的话有些人又该要把事情怪到她头上了;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何曼居然真的就这么从顾明的脑子里出现在了门口,只见她穿着一身类似于睡袍的真丝裙,抱着一只长毛猫,目不斜视地就上去拿人了,顾明和林宜的眼神就这么跟着她的背影,一直到她的衣摆消失在了上面阁楼的梯脚。
林宜看着顾明,双手一摊,做出了一个疑问的手势;顾明也是挑眉耸肩以示回应,她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不一会儿,顾征就跟着何曼下了楼,何曼依旧是目不斜视地先一步走出去了外面,而顾征则是站在吧台旁边和顾明他们打了个招呼:
“明明,那我就先走了啊!小宜,你在这里慢慢玩啊!”
林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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