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别在门上的棍子马上就要折断,我赶紧在屋中巡视了一圈,寻找着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别在门上。
很快我在门的附近发现了一个木制的方凳,我抄起凳子直接将凳子的腿拆下来,别在门上。
弄好之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朝着手术台的方向走过去。
可是当我走到手术台前的时候,手术台上的探照灯也开始忽明忽暗的闪烁起来。
因为视线看不清,纪凌雨也停止了缝合。
“怎么了?缝完了吗?”黄老板因为失血过多已经迷迷糊糊的了,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很是虚弱。
“还没。”纪凌雨回答道。
她看向手术台上方的探照灯,这样下去没有办法再进行缝合。
我用力拍了拍那个探照灯,经过一番拍打后它又正常工作了起来。
纪凌雨趁着这个时候加快了缝合,黄老板的意识已经不清了,现在的他连喊叫都已经喊不出来,只是表情看起来依然很痛苦。
就在这个时候,手术台上方的探照灯忽然熄灭了。
正好黄老板的伤口也已经被缝合了。
不过此时的黄老板已经处在半昏迷状态,我推了推他的身子,他也只是下意识的轻哼了一下。
“怎么回事?”看着他现在的状态我轻声问着。
“失血过多。”纪凌雨回答道,我一想也是,一路上黄老板的血可是没少流,现在恐怕身体里的血已经流出去一半了,怎么可能还保持清醒。
我低下头凑近黄老板,他的脸色很不好,白的就像一张白纸。
忽然我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伸出手向脖子上摸了一把,然后惊恐的向后退去。
掉在我脖子上的是粘稠的血液。
我看着手上摸到那些血,在这昏暗的房间中鲜红的有些刺眼。
心中充满了恐惧,我没有勇气向上方看去,因为我害怕当我向上看的时候会有一张放大的脸,滴着血看着我。
这时候,我的耳朵似乎自动屏蔽了那些丧尸撞击门的嘈杂声,而那血从上方低落在地面的滴答声却被无限的放大。
我的心脏开始猛烈的跳动,那强烈的跳动感,让我觉得心脏马上就要从胸膛中跳出来一样。
此刻我的意识仿佛被囚困住一般,我的大脑中一直浮现出那张罗汉床。
突然我的胳膊受到了一下大力的拍打,这让我从愣神中恢复了过来。
我猛地抬起了头,发现上方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张脸,血液是从探照灯中流下来的。
“想什么呢你?”纪凌雨站在我的身边看着我,刚才就是她将我从愣神中拍醒过来的。
“没什么。”我抚了抚胸口,任然有些心有余悸。
又连忙抬起头问道,“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一直在失血状态吧?”
此时我的心情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一晚上的奔波再加上看到黄老板生死不明的躺在这里,此时的我已经经受不住任何打击。
听到我的嚷嚷声,纪凌雨眉头微皱,眼神不断的搜索着这间手术室,语气冷淡道,“那你继续嚷嚷,嚷嚷就又用了!”
明显是讽刺的语气。
我喉头一哽,没有再发出声音。
只看到纪凌雨在手术室里走来走去,仿佛在寻找什么,就在我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她突然俯下身子,伸手开始掏病床下面,语气惊喜道,“有了!”
我好奇的朝她所指的方向望去,原来是个血袋。
现在这种情况下找到血袋无疑是雪中送炭,可是谁会知道我们恰好需要呢?
我心里闪过了一丝异样,又看到纪凌雨捧着血袋翻来覆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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