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出的。
出好了以后,为了防止泄题,一直放在寇准在宫里办公的案几上。
有寇准时时刻刻盯着,当真是无人敢动。
壬戌一科,应当是大宋有史以来,最公平的一科。
至于壬戌一科是否会在公平之后,加上公正二字,那就要看某个黑心肠的寇姓副考,会不会下狠手。
试题发放到了学子们手里。
学子们开始答题以后。
李迪三人分别巡视了一番考场,然后回到了贡院内的厅堂内坐下。
李迪、马元方二人,皆没有睡意。
寇季有些困乏,不过看到人家两个年过半百的人,依然精神抖擞的坐在那儿,他也不好开口。
三个人一边品着茶,一边说着一些闲话。
闲话说了一会儿后。
马元方突然开口询问李迪,“李相,汴京城里最近似乎不太平啊?”
李迪放下了茶杯,含笑道:“马公说的可是关于废除坐轿的事情,还有化禁令为国法的事情?”
马元方抚摸着胡须,点点头,“这两件事如今在汴京城里闹的沸沸扬扬的,老夫想不知道都难。”
顿了顿,马元方看着李迪,笑呵呵的道:“还有人跑到老夫府上,让老夫出面,为其张目。”
李迪眉头一挑,沉吟道:“马公是打算顺应他们的心思,劝解我?”
马元方的年龄,远比李迪要大,资历也比李迪高,虽说身上的正职不高,但李迪并没有在他面前拿大。
马元方摇摇头,对着皇宫的方向拱拱手,道:“老夫多此乞骸骨不成,皇恩浩荡,准许老夫补了一个兵部侍郎的闲差,在家养老。
若不是内庭的公文,送到了老夫府上,老夫恐怕都不会出来。
又怎么会为那些人张目?”
李迪疑问道:“那马公提到这两件事,欲意为何?”
马元方摆手道:“李相不必多虑,老夫提起这两件事,并不是想参与到这两件事中。老夫只是觉得,这两件事在汴京城里已经闹腾了三个多月,是不是该停一停?”
李迪闻言,皱起了眉头。
马元方前脚才说,不会干预此事,后脚就让李迪平息此事。
前后矛盾,李迪怎能高兴。
马元方见李迪皱起了眉头,苦笑着道:“老夫真的没有其他心思……老夫只是被那些人烦的头疼,只想清静清静。
那些人皆是假托着老夫昔日一些好友的名头到老夫府上拜访的,老夫也不好将他们挡在府门外。
可他们一趟趟的往老夫府上跑,老夫实在是应接不暇,头疼不已。”
马元方的话说的真切,李迪却没有全信,他心里暗自猜测着马元方是否还有其他目的,嘴上却感叹道:“朝堂上的琐事,叨扰了马公修养,确实是我等的疏忽。
等此次春闱过后,我会跟寇相、王相商讨一番,平息此事。”
马元方点点头,直言道:“其实想要平息此事,也不难。抓大放小即可,总得让那些人占到甜头才行,不然他们闹起来没完没了,以后你们再想推行新的政令,他们势必阳奉阴违。”
马元方说的道理,李迪如何不懂?
不仅李迪懂,寇季也懂。
寇准、李迪、王曾三人真要是准备处理此事,又怎么可能让此事拖延了长达近三个月之久?
他们三人有的是办法处理此事。
马元方的话,前后不一。
引得李迪有些不快,李迪语气有些生硬的道:“马公才说了,不愿意为那些人张目,怎么又做上了那些人的说客?”
马元方闻言一愣,非但没有觉得尴尬,反而哈哈大笑道:“李迪,你这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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