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我们就是这样藏东西的,从来没有丢失过呀。”那女人嘟哝着分辩道。
“算了,不跟你啰嗦了,只怪我太信任他。”
韦县长接着叫了马瑞文来问话。
“大概是夜里十二点左右,我听到院子里有动静,就起来查看。”马瑞文努力回忆着事情的经过,“我看到一个人影摸到鸡舍旁边,便确定是个来偷鸡的小毛贼,我悄悄走过去,一把就抓住了她,是一个小丫头片子。”
“混蛋!”县长大声喝道,“一个小丫头片子,却把你给打晕了,还绑了你的手脚,再进去把局长给杀了。你是局长的保镖,局长死了,你该当何罪?”
马瑞文一下被骂懵了,吞吞吐吐地说:“真……真的……是一个小丫头,我都抓到她了,那身子软软的……我不是被那小丫头给打晕的,是有人从后面偷袭了我。”
听闻此言,韦县长更是火冒三丈:“你抓到了一个小丫头,一抱,身子软软的,就想入非非了,是不是?结果被人从后面偷袭也不懂。你就是一头蠢驴!”
马瑞文被骂得不敢再开口言语。
除掉了警察局长,狠狠地打击了高山县的恶势力,胡志诚第一次可谓旗开得胜。事后,他又和罗元元回到了岜思山上养伤。
罗元元说:“那天被韦德宏的卫兵马瑞文拿住,我差点没挣脱,那家伙功夫也真了得。”
胡志诚说:“趁我们在山上疗伤的工夫,我再指点你一门功夫呗。这功夫叫‘沾衣十八跌’,你要不要学?”
“学,当然学。”罗元元高兴得两眼放光。
胡志诚说:“野丫头就是野丫头,教你识字你从来没这么高兴过。一说教你功夫你就高兴。”
罗元元做了一个鬼脸来因应他。
“这门功夫也不是那么好学的。”胡志诚提醒说,“学不好我照样用竹枝抽你!”
“抽吧,我的皮很厚,不怕你抽。”罗元元依然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于是,罗元元又在胡志诚的指点下练习“沾衣十八跌”的功夫,什么
“斜步单鞭”、“玉女穿梭”、“晾翅弹肘”、“拧腰砸臂”、“勾腿拍背”、“野马撞槽”,罗元元凭着出色的天赋,都一一学会了。
胡志诚说“沾衣十八跌的练习要求是‘以意领劲,整体合一’,它的口诀是:‘手到脚不到,鬼也打不到;手到脚也到,神仙也跌倒’。单练时讲究‘无人似有人’,以意行拳;与人过招时要求‘有人似无人’,要胆大心细。‘抓、拿’只是初级水平,而‘沾’才是上乘功夫。你要练成上乘功夫,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罗元元说:“知道。我每天勤练就是。”
韦保宁把破案的任务交给了自己的儿子。他的儿子韦桂忠现任警察局刑警队的队长。
“首先,你须谨记,千万不可伤了那女匪的性命。”县长极其严肃地对儿子说。
“我正想集中全县警力,上山把那几个毛贼给剿灭了,您却要我不可伤了那女匪性命,这到底是为什么呀?”韦桂忠百思不得其解。
韦县长强调说:“你先别问为什么,照我说的去做就行。这件事你先别声张,先带两个心腹悄悄地摸底,找到她的栖身之处,再发动突然袭击,一定要生擒了她,夺回那把玉如意。”
为了便于破案,他向儿子透露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大概是五个月前,民防团二中队苏宏祥队长曾在高山县城的街上被一个小丫头抢去一把枪,副队长在中队室里也被抢了一把枪。当时他们也是一男一女共同配合作案。
这条线索太重要了!
韦桂忠马上去找到了那个叫苏宏祥的中队长。
“那天,我一个人在街上巡逻,有一个小姑娘在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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