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的不顺利使许佳铭在林萍萍眼里失去了光泽,许佳铭正急于寻找一个美好的目标来激励自己,同时继续保持自身的光泽。
“南海沉船?”林萍萍用一种充满怀疑的语气说,“那得找到什么时候啊?正所谓大海捞针,难啊!”。
许佳铭最受不了正是林萍萍那怀疑的目光,听她这么说,许佳铭坚定地说:“只要能得到胡志诚手中的那本航海笔记,我一定能推断出沉船的大致方位。到时候,我们就组织办量出海,一定能找到它。岜思山藏宝也很隐秘,我们不是找到了吗?只是运气差了点,没能拿到财宝。那艘沉在海底的船不会有人再和我们抢了。我就不信,我们的运气总是那么差!”
许佳铭走后不久,胡志诚便回到月牙寨。罗元元将许佳铭来访之事一五一十都告诉民胡志诚。
胡志诚说:“我们把那两个青铜方壶拿走后,才将玉如意拿去跟许佳铭交换,的确是有点戏弄他的意思。不过,我们不是针对许佳铭,主要是针对韦保宁。如果那两件国宝落到韦保宁手中,他必然将国宝卖到国外去。据我所知,韦保宁与东南亚的古董商做过好几笔古董生意了。”
罗元元冷哼一声,说:“许佳铭跟韦保宁本来就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凭着他从小就认得我,就算你不拿那把玉如意给他,他也应该救我一命。那个人现在只认得钱了,也该整整他。”
“我也奇了怪了,许佳铭怎么有那么大的能量?”胡志诚略有所思地说,“像青铜连鹤方壶这样级别的国宝他也能搞到手。还有岜思山上古人的藏宝他也能闻到了气味。好在我们得到大蟒蛇引路,早一步发现了那些金子,要不然的话,这些财宝迟早也会落入他的手里。”
罗元元不无惋惜地说:“许佳铭从小就很聪明,长大后出去读了大学,村里人个个都以为他很有出息。我小时候也很崇拜他,没想到他却不学好,竟做那些没良心的买卖。”
“他在国
民党的队伍里混,肯定好不到哪里去。”胡志诚说,“我初次跟这个人打交道,觉得这个人本质不算坏。但是,古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跟上国民党的大官混,那些国民党大官有几个是好东西,一个个都是些贪财好色之徒。他想在国民党军队里出人头地,只能和那些官老爷们一起捞取钱财,捞取名利。军人,本该是国家的栋樑,他们却对国家的利益视而不见,倒卖文物,倒卖国宝,唯利是图。军人如此,国家焉能不败!”胡志诚说着说着,便感概万千。
“诚哥,那些金子放在那里怕是不安全了。许佳铭手里有一张藏宝图,我怕他迟早会找到那里的。”
“等我找好一个更隐秘的地方,将金子移走,他就找不到了。”
“我看过许佳铭手上的藏宝图,把莲花洞画得很详细。要是我们能得到那张藏宝图,可以把莲花洞所有的洞穴和秘道探个究竟。”
“对了。我也是这么想的。罗元元,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得到那张图吗?”
“办法嘛,不是没有。就怕你不同意。”罗元元故意卖了个关子。
胡志诚不由得笑了起来。心想:这个罗元元自从跟着李程钜学了点文化,竟然也装起了文化人,说话懂得拐弯抹角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叽了?有什么办法,快说!”
“许佳铭说希望得到那个皮夹子。”
“哪个皮夹子?”
“就是我们在金子堆里发现的那个皮夹子。”
“哦!”胡志诚恍然大悟,“就是那个藏着一本航海笔计和清朝王爷跟法国人做生意账本的皮夹子,是吗?”
罗元元点点头。
“他想去寻找那艘法国沉船?”
“大概是吧。”
“他简直是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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