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来客栈门口也在喧闹。
一些生意人看准了机会,坐地起价,哄抬物价。
“老板,怎么又加租金啦?”
“加一担米的租并非是我不厚道,这世道决定这价格。”房东便与房客理论起租金来。
房客是个戴眼镜穿长衫的斯文男士,这时也没了斯文,叫:“你凭什么加租?这不是不讲信用吗?”
“信用?信用几个钱一斤?你不租自然有人租。”
客栈的陆老板同他们打个照面,都认识的。房东姓陈,房客姓何,是个老师。他想劝解劝解,恰好老板娘正从二楼的窗户探出身子,朝他招招手,又摇摇头,要他别多管闲事。他看何老师垂了头,知道终也要妥协,就只好顾自先上楼了。
“他们都不是没有备着以防万一的心。”老板娘对
自己的男人说,“楼下阿陈脑子倒很活络。”
陆老板“哼”一声:“专门乘人之危!”
老板娘却说:“这年头兵荒马乱,谁不多替自己想一些?越来越乱了,我们是不是出去避避?”
陆老板一叹:“避到哪里?到处都乱,我们能去哪里?普天之下,也不见个安全的容身之所。”
不安之感,罩在每个人的心头,悬着,不上不下。每个人都是身不由己地在等待,等待所有人都能预料到的最坏的结果。
“队长?我们怎么办?”马瑞文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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