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脸上此时已经没有找事的表情了,笑起来是个相当阳光的年轻人,看样子比萧若佩小一两岁,说话却比他大气:“不简单啦,我听父亲说,当年大伯漂流千里云河,认了一江朋友,比起来我算是云家比较含蓄的人啦。”
两人找到传剑楼时候,萧若佩更加佩服云叶的观察力,现在他也感觉到这附近特殊气氛,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就受到十来次窥探,现在能让凌家如此严密看守的,里面应该是先生了。
两人走进去了时候,立刻就发现了凌白涛,他太显眼了,独占了中间的桌子,有人想要过去的时候都被突然走出的佩剑武者给劝开,没人能靠近那桌子一丈之内。
萧若佩刚进门,凌白涛也见到了他,并招手让他过去。看到先生安然无恙,他终于放下了心,虽然陈玉已经给他指明了方法,但是他始终觉得要见过凌先生之后再合计才能行事,往那桌子走过去的时候,云叶经过拦人武者还朝他挑眉挤眼,那人差点就要拔剑,看了一眼凌白涛后又坐回了自己座位。
看起来凌先生在凌家还是有一定地位的,仅仅是被监视,没有受到更多的为难。
“青松镇有事不能解决吗?”凌白涛年近五十,仅是鬓角微白,这络白发没有给他增添老态,反让他更多了成熟的魅力,好像是岁月特地为了标注他的年龄刻意加上去的一样,面色呈现出年轻人一般的白皙,身上穿的也与平时不同,脱下了宽大的教习先生衣袍,换上了白色的束腰剑装,比平时看起来更显年轻高大,在青松镇时候那种稍有晦暗的气息,如今也被浑身凌厉的剑意刺破,不仅是云叶,连萧若佩走前看清都呆了一瞬。
“我还在想怎么跟您打招呼,是叫前辈还是跟着若佩喊先生,现在不用考虑了,凌帅师傅,请教我如何才能有你这般风度!”云叶已经没忍住上去纳头便拜了,一旁萧若佩也大吃一惊,没来得及拉住,“你就为了请教这事?”
云叶头也没回:“本来是想学习白羽剑法的,现在不想了。”单膝渐弯,眼看就要拜下去,凌白涛一手抬起他,抬头问道:“你从哪里认识这浪荡子?”
萧若佩连忙摆出与他不熟的样子,拉开距离走到另外一边才回道:“学生在路上被他缠住,无法脱身。”
凌白涛点头道:“云宗的轻功确实有独到之处,你躲不开也正常,坐下吧。”
两人分左右坐下后,萧若佩将来
历一一说清,然后静等先生定夺。
凌白涛并没有恼怒他擅自到来,叫人添了碗筷然后才说:“我回来是因为孙儿即将出生,他们也给出了另外一条路,就是让我以剑道教习的身份回去。”
萧若佩不说话,这个方法无名却有实,也不失为解决之道,凌白涛却一笑,端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凌家还真以为是对我的恩赐呢!我不仅要进去见到孙儿出生,还要死后被他们堂堂正正摆在祠堂里,后代恭恭敬敬拜我!可不是来求着他们让我回去!剑道教习?当我除了剑法之外就是一身臭肉避之不及了?”
萧若佩就是怕他这种心态坏事,当下也不安抚,于是贺道:“先生喜得孙儿,我先以酒为贺。”说完也喝了一杯。
凌白涛轻轻一笑:“若佩你不用劝,我明白后果,所以他们如此辱我,我也没打上门去。”
云叶一边小心翼翼的问:“凌帅师傅,我听说过你的事情,在小辈看来,白羽剑丢失的确是你的错…”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承认?”凌白涛转头望着他,云叶就差点缩起来了,对于能够和他正常谈话喝酒的萧若佩也感到钦佩不已,就这种姿容,哪还用白羽剑法,别人打他都像是偷袭,他打别人就显得正气凛然,发挥的功力都要强盛三分啊!
凌白涛不理会他,自顾地说了下去:“白羽剑,我说是它自己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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