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看到我哭了,就安静的抱着我,这会儿孩子气又犯了,问:“姨姨,你想妈妈了?”
哎,在孩子心里,哭泣就是想妈妈了。
倒是蛮简单的。
说来也奇怪,我们刚走了半路,我妈大半夜的,就打电话过来,问:“思恩啊,你在哪里啊?”
“我在路上。”我拿着电话说。
“你回家一趟吧,你奶奶说要见你,很着急,现在都夜间了,她年岁大,出行不方便,你过来一趟吧。”我妈说。
我知道靳老太太什么意思,肯定是因为我想稀释股权。
不过,她着急,我也不想让她担忧,便临时告诉司机师傅,换了目的地。
到了靳家的时候,已经晚间10点多了,靳老太太身板坐的挺直,见我进入屋子客厅,就忙说:“大润有事,你怎么不和我说?这些困难,为什么不和我讲?”
她确实都知道了。
估计是张墨青告诉她的吧?
这会儿客厅里面,靳爱国打着哈欠,一脸的不问世事,我妈则是担忧不已。
我也是服了靳爱国,他似乎,对他两个儿子均是不闻不问的,现在对大润也不闻不问了。
这人吧,就差一点,就能出家去了,真是不问红尘。
因为他这个哈欠,老太太顿时怒了,朝他吼道:“你个不成器的东西,别在这里碍我的眼,都想不到你五十多岁了,还这样!你儿子的事情,从前到现在,你从不关心。公司的事情,现在你也懒得管了。”
靳爱国又打了个哈欠,“有事就不能白天说?现在也没到火烧眉毛的时候。”
“滚!”老太太震怒的吼道。
我站在沙发旁边,我没说什么,但是希忽然笑了。
我给他使了个眼色,他就声说:“没想到这位爷爷,好大年龄了,还要被骂!”
老太太气的够呛,我妈手里掐着电话,好似随时准备拨打10。
后来靳爱国自感没趣,就回房间睡觉去了。
老太太喘息几口气,就和我说:“思恩,现在公司周转不开,这个事情也可以用其它方式解决。”
“什么方式?”我问老太太。
老太太的意思是,在董事会召开会议,股东们自愿购买股份,每人只可以买百分之最多。
这样免得有人持股超过了靳家,也免得发生其它事情。
如果能这样,我还用的着着急?
关键是,徐东清那百分之11股份,他要40亿。
那些股东是傻子?会出钱?
所以老太太的办法,根本就行不通。
我叹了气,只告诉她,我会想办法。
我们聊了两个多时,待我要离开的时候,靳老太太还是不放心,又要求我住在靳家。
我安慰了她几句,便要离开。这时候希已经趴在沙发上面睡着了。
没办法,我就抱起他,把外套裹在他身上,从靳家出去,靳家的司机把我送回了我租住的公寓。
进入屋子,我把希放在卧室的床上,盖好了被子,累的气喘吁吁的,期间没开灯,怕吵醒希。
随即打算去卫生间洗个澡,客厅里面光线黑暗,我去玄关处开灯。
当灯打开的时候,我吓得满脸惨白。
因为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身子靠着沙发背……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这夜里,他俊美得脸上一半是阴暗,一半是灯光。
“你怎么进来的?”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冷着脸看徐东清,“你想怎么样?”
我话音刚落下,他就起身,直接到我身边,擒着我,抓着我头发,低头便开始吻我……
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在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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