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错过了一段峥嵘与苦难共存的艰苦岁月啊!”
说罢,冲元恒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袁恒是左右为难,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咚咚咚跑到棺材前,推开上面的棺盖,放眼向其中望去。
只见暗红色的棺内空无一物,比他的修行教材还干净。
元恒当时就掉下脸儿,指着须柏秋哥儿八个破口大骂:
“棺材里面的东西呢?我的报酬呢?没想到啊你们敢骗小爷。
我可告诉你,现在外面正扫黑除恶呢!你们今天要不给我个交待,我可就要举报你去。”
在场的几个人都是一脸尴尬,连费老的嘴角都抽了抽,显然也被这货给雷的不轻。
……
黑吞吞的密室,在中间五心朝天端坐一人,蓬头垢面,看不清楚容颜;四肢皆被粗壮如婴儿一般的生铁锁链拘住,不得自由。
他忽然睁开双眼,莲花状的瞳仁闪烁,血光四溢。
“奇怪~这小子怎么会跑到那儿去,难道他真的修了本天君的法?
既然如此……”
野人那被胡须遮掩的嘴角忽然勾勒出一道邪意,他沉吟了片刻,口吐密音:“把那东西给他!”
……
暗红色的石厅之内,元恒那泼妇骂街般的声音愈演愈烈。
须柏秋见他那般喋喋不休,得理不饶人,不由得叹了口气,这时他的脑海中忽然传来了一道密音“把那东西给他!”
须柏秋脸色略略变幻,又恢复如常。
他转过身去,径直走到那王座下,行了个九叩的大礼,与此同时口中念念有词。
大礼行毕,王座上的那具骷髅忽的站起,空荡荡的腹腔之内,无数的血雾若隐若现,向着小腹处汇去。
元恒和费老见状皆是一惊,脸上变幻莫测。
血雾汇聚在一块,形成了一把晶莹小巧的红色残剑。
这剑一出世就产生了极大的灵
性,在那骷髅的腹腔内上下起伏,残缺的剑身上有光华掠闪。
须柏秋低下头颅,双手呈托,脸上满是虔诚,此举似感动了残剑,它乳燕投怀一般,落在了须柏秋的双手上。
“这把剑是当年父亲亲自锻铸的!”空荡荡的石厅内须柏秋的声音低沉回荡,似那沧桑的说书人,要来上一段风起云涌,龙蛇起陆。
“当年父亲为铸此器,采了西域的镔铁,束了祖山的龙脉,捕了九天的法理,祭了百万的异族,以九华之玉为饰,你岁月之念为锋,遂起名为——”
说到这儿,他转头扫了在场的诸位一眼:“浊锋。”
“此剑一出,便被父亲藏在了自己的丹田之中,温养孕育,直至今日。
我兄弟几人如今是一贫如洗,别无他物,只好将此剑赠与你了。”
看着庄严大步向他走来的须柏秋,元恒傻在了当场,不知所措。
“日后它便是你的了!”须柏秋说,语气中带着一股淡淡的悲凉。
“愿此剑入得你手,虎添飞翼,明珠不遗。”
元恒接过浊锋,心头沉甸甸的,千言万语堵在心中,最后只能留下一句:“我会的。”
他提起了这柄剑,仔细端详。剑身不长,略有残缺,不见攻伐之锐,长约三尺,应了天地人三才之寓;剑体通体晶莹,清澈无瑕,有若血石铸就。
剑虽然简短,不太过修饰,却有一种独到的玄妙。
“行了!先收起来吧!”费老的声音传来,打破了这略微伤感的氛围。
“走吧!既然开辟了命海,这次历练的目的就达到了,该回去了!”
“唉?”
元恒听了这话,精神为之一振:“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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