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从来没有在皇上面前受到过这种委屈,看着面前的皇上,这个前不久最宠爱她的人,说只爱她一个人的皇上,怎么转眼就变得这么冷漠无情?
“皇上,您怎么能这么对我,您说过在这后宫中您只爱我一个人,为什么现在对我不闻不问?这个沐殷到底对您使了什么迷魂术让您这样分不清对错?”
慕容绝大怒,“你是说朕是昏君吗?梅氏,你如今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是不是不想活命了?你在宫里散播阿殷的谣言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和你计较,如今你是越发猖狂放肆,敢当着朕的面诋毁阿殷,朕实在是不能忍。”
沐殷一脸娇羞的挽着慕容绝的胳膊说,“皇上请息怒,万不可为阿殷的事情对淑贵妃发火,不看在淑贵妃多年来对皇上的服侍上,就看在小皇子的面上也该原谅她啊。再说了,阿殷初来乍到又深得皇上宠爱,不免让后宫各位娘娘心生怨怼也是正常,皇上如果真是为了阿殷好,就不该打着爱护的名义让阿殷成为这后宫的众矢之的,阿殷还想和各位娘娘做朋友呢。”
慕容绝看着沐殷羞涩的面容,顿时心悦神驰,再看淑贵妃越看越生气,大手一挥,“朕看在阿殷的面上饶你一次,回宫好好反省吧。”
淑贵妃吃了这么大的亏,出了富春宫转身就进了藻福宫,这是皇后娘娘的宫殿。
淑贵妃向来深得皇上恩宠,又诞下皇子,再加上自己娘家大权在握,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都是以梅氏为首的,平时皇后宫里的请安事宜她都是不去的,只是这次不得不去。
皇后刚从公主房出来,就看到宫女来报,匆匆出来见到坐在椅子上不知道什么原因一脸潮红的淑贵妃时心里一惊。
淑贵妃看到皇后起身行礼后归座,皇后看她坐立难安的样子,疑惑道,“淑贵妃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淑贵妃立马起身看着皇后说,“不知皇后娘娘对那个沐殷有没有什么想法?”
皇后一愣,“沐殷?他怎么了?”
“他怎么了?皇后娘娘难道不清楚吗?现在皇上眼里只有那个沐殷,前朝后宫那个沐殷干预了个遍,朝中大臣那个不是忧心忡忡?这个沐殷在北境南国时就被认为是不祥之兆,果不其然亡国了。你看他长得那样妖孽,现在把皇上迷的团团转,这是对我们大燕国下手了,您贵为后宫之主,难道不该想想办法吗?”
皇后第一次被淑贵妃如此看重反倒有些不自在,“那依淑贵妃,应该怎么做呢?”
淑贵妃慢慢坐下,想了想说,“如今我们需要齐心协力,光靠谁一个人的力量是完全不够的。为了大燕国的安危,我们要联合起来,现在在后宫中能和皇上说得上话的还有太后,我们去找太后将宫中的事情告诉太后,让太后和皇上谈谈,兴许能让皇上回心转意。”
皇后有些为难的说,“可是自从皇上登基以后,太后娘娘就甚少管理宫中之事,如果我们为了这事贸然打搅是不是不太好啊?”
淑贵妃对于皇后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气恼不已,跋扈的态度不自觉又暴露出来,“现在是为了我们谁一个人的安危吗?现在关乎的是我们整个大燕国的安危,皇后你应该清醒点,你再这样放任不管,保不齐哪天你皇后的宝座就成了那个沐殷的囊中之物了,你现在还有心思想着怎么保全自己好儿媳的名声,真是太可笑了。”
皇后虽然被一记重锤敲醒可行动时还是有些踌躇不前的样子,跟在淑贵妃身后看着凤藻宫的宫门,小声劝道,“等会淑贵妃说话切不可急躁,太后娘娘一向清心寡欲不理宫中之事,万不可鲁莽。”
淑贵妃嫌恶的看了一眼皇后直接进去,太后宫中一片葱葱郁郁,欣欣向荣的景象,繁花盛开,连空气中都飘散着淡淡的甜味。
太后正在修剪一株小树的树枝,听见通传后依旧不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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