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再喝。“黎总,我来!”家柏拼尽最后一点清醒,抢着掏钱买了单,跌跌撞撞里上了车。不欢而散,路上再无一言。
打扫完房间,阳台上晾好衣服已快点。一周一次大清理,是婷婷雷打不动的习惯。完了才进得卫生间,仔仔细细洗尽身子,披着浴巾坐在床头擦头发。出浴女人最美,可惜婷婷只有自己欣赏这份妩媚。电话提醒有信息进来,婷婷点开微信,“睡了没?”顾不上擦头发了,丢了毛巾,“你到哪了?”“还没过黄河。”“那你还在河北吗,要明天晚上才能到。”“河南,已过了安阳,快进到鹤壁站了。婷婷,问你个事。”“什么事?”“今天公司收到一份供货商的要账律师函?”“律师函?我没听说呀。你等下,我问问芳。”
“任姐,你这是听谁说的?”窦芳一听婷婷问起律师函,全身肌肉立即绷紧,后背直冒凉气,这事要是传开了,那自己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我老公。”“你老公不是去长春售后了吗?他是怎么知道的?”情急之下窦芳也没有多想,自然而然就顺着婷婷老公这个点往前找,找出话源,不用替人背这个黑锅。“他怎么知道?芳,是不是真有这么一个律师函?”“我不知道。任姐,没别的事我先挂了啊,拜。”窦芳发觉已来不及了,只好矢口否认,不然又授婷婷话柄。
“哈哈,丫头片子,说漏嘴了罢。”婷婷心情大好,也没有去跟窦芳计较,立即向火车上的老公通报这一重大发现。
“听芳口气好像是收到了。老公,你是怎么知道的?”婷婷终于也没忍住。
“彭烈跟我说的。”
“彭烈不是被优化了吗?”
“他是顾育琪招来的,被柳斒通严一乔这么挤兑走了。挤兑完还不给人家工资,不是明着打顾育琪的脸吗?”
“哦,原来是顾育琪说出去的,还把芳吓得不轻。”
“窦芳她怎么会知道有这么个东西?”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芳是怎么知道的?婷婷咬了咬嘴唇,怎么也想不通窦芳能获悉如此重要的事,居然还在自己之前。既然顾育琪知道,那不用说关春燕也知道,两个谁会跟窦芳说呢?顾育琪肯定不会,关春燕刚刚被提拔,哪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把这么敏感的事告诉芳呢?
“春燕告诉她的?”
“关春燕傻呀,这种事连跟你都不会说,怎会告诉她。”
“这可难说啊,春燕现在对我爱理不理了,你是没看到。”
“关键是她告诉窦芳有什么好处?”
“也是。人家现在站在高枝上,哪还会跟我一路。”
“婷婷,再问你个事。”
“什么?”
“今天公司有招跟单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招人?”
“没招就对了!春燕上去了,那这个月的跟单提成不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哈哈!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老公聪明,亲一个。”婷婷有如醍醐灌顶,看来没能成为卜少烨秘书还真有点失之东隅的意味,收了独享跟单提成这个桑榆。心中块垒一下全被浇释,满腹的牢骚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选定一长串的大拇指表情加几个亲热的嘴形,纤指一点,发送成功。夜深了,婷婷没有半点睡意,反正星期天可以一直睡到下午,两口子遂聊到凌晨三点。
妻、女均匀的鼻息里双枕着头,静静地望着天花,怎么也睡不着。露莹收拾好已早早睡下,嘉莹一天下来也玩累了,露莹洗澡的时候在战南怀里把头一歪,就进了梦乡。若非亲耳听到,战南怎么也不敢相信会从大姐嘴里说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来,父母都年逾古稀,抱孙心切战南完全能够理解,可这个孝光是自己真尽不了的呀!生完女儿露莹就有明确的态度,五年内将不考虑再生,现在又如何跟她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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