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下的,咱们进了王府就踏实干活,别的事情千万不要想,也别想着如何往上爬,要知道,从来那种心大背主的都没好下场。”
辛氏看的通透,张秀儿心里又何尝不明白啊。
“娘,我清楚的很,我爹教了我好些事情呢。”
张秀儿的爹一直拿张秀儿当男孩子养,教她读书识字,也教她人情世故,说起来,张秀儿比寻常小官家的女儿眼界都要开阔,懂的事情也多。
张秀儿和辛氏商量着如何在王府立足,安宁和萧元也在谈这母女二人。
彼时安宁和萧元坐在靠窗的榻上,两个人盘膝坐着,中间放了棋盘,他们一人执白一人执黑正在对弈。
安宁手执白子观察棋局,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咱们正愁没人手呢,得用的就送上门了。”
萧元等她下了一子才道:“先观察,若是好的,再放到重要的位置上,她要是老实本分且肯干活,送她一场富贵又如何。”
“放心,我看人错不了。”安宁又下一子:“明儿我们去造纸作坊带上张秀儿,我想瞧瞧她是如何应对的。”
“好。”萧元笑着瞅了安宁一眼,对于她的小心思心知肚明。
这天夜里,大部分人都在熟睡中时,豫王府后廊的某个小屋屋顶出现了一个黑影子。
那个黑影仔细的探查,在确定就是这间小屋之后,他利落的跳到院子里,然后拿出刀子便要撬门。
可不等他行动,就感觉被什么东西给网住了。
他细看,周围什么都没有,但却偏偏有一种被拉着往外走的感觉。
他使出浑身的力气,却怎么都挣不开。
那人被吓的几乎肝胆尽碎。
他想到打听到这家的情况,那母女二人都穿着孝呢,听说家里的男人才去世不久。
那人便想会不会是人家的男人亡灵还守在附近?
这么一想,那人吓的出了一身冷汗。
他也不用怎么着,先跳出大门,一溜烟的跑了个没影。
屋子里,张秀儿和辛氏睡的特别沉,根本就不知道外头有人想害她们的性命。
第二日张秀儿一早醒来,她洗了脸,就要和辛氏出去找个地方吃饭,还没等出门呢,便见蕙香匆匆过来:“秀儿,你赶紧收拾了,世子妃说今儿出去让你跟着。”
张秀儿赶紧笑道:“好,姐姐且坐坐,我换身衣服咱们便走。”
她进屋换了一身素色的衣服,辛氏拿了些昨天买的点心给蕙香:“姑娘先吃点垫巴一下,这大早上的就出门,肚子肯定饿了。”
蕙香接过来咬了一口,然后对辛氏一笑:“婶子放心,主子亏不了秀儿的,自来我们这些跟主子出门的,半路上碰到什么干净点的馆子,主子都会买些吃的与我们。”
“世子妃心善。”辛氏赶紧说了一句。
张秀儿换了衣服出来,蕙香起身拉着她就走:“走,别让主子等急了。”
这两个人出了门,没走多远,就看到一辆马车驶了过来,看马车上的标志,便知是豫王府的车驾。
蕙香和张秀儿站在一旁侯着,车子到了近前,车帘子拉开,芸香笑嘻嘻的朝两个人招手:“赶紧上来。”
蕙香和张秀儿爬上马车,等进了车厢,张秀儿就坐在一旁低头不敢说话。
安宁坐在车内正闭目养神,等着张秀儿上来,便吩咐一声:“走。”
车子走了一会儿,安宁才睁开眼睛,她一双眼睛清清亮亮,却又有着说不出来的神秘,让人一眼看过去,就忍不住被这双眼睛吸引。
张秀儿昨天便知道世子妃的眼睛极好看,反正她是不敢瞧的,今天,她更是不敢去看,重怕被这双眼睛引的说了不该说的话。
张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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