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问起:“你喝了几杯马尿就不知道姓什么了是吧,你家出了正经娘娘,你说你还愁个什么啊?”
平阳侯就叹了一声:“倒不是愁娘娘,只愁我那小女儿啊,我家这个丫头年纪小,我疼的什么似的,千挑万选的选了世交家的公子,备了丰厚的嫁妆将她嫁过去,可谁成想那姓耿的不是人,我家姑娘嫁过去才几天啊,头一天新婚之夜他都没答理,直接宿在丫头那边,之后每天打我家姑娘,一天三顿的打,我好好的女儿打的见不得人啊”
说着话,平阳侯又喝了一杯酒,酒入愁肠,他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别人就劝:“你把女婿叫过来训一通,再问明原因,看看能否改正,实在不行
就和离。”
大太太那里也是这番言辞,反正就是对人说姓耿的有多不是个玩意。
她这么一说,就有那亲近人家的太太表示帮她劝劝文茵。
大太太就让丫头叫文茵出来。
文茵是遮着脸出来的,出来之后坐着不说话,一阵风吹过,把面纱吹落,露出她一张脸,那张脸都有点没法看,眼睛乌黑一片,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还有伤。
她赶紧去捡面纱,结果袖子滑落,露出来的胳膊上也都是伤痕,让人看的心疼不已。
有几个性子爽利的太太就道:“实在太过份了,好好的姑娘就给打成这样,日子没法过了,你们家也不差这些个,又不是养不起姑娘,和离算了。”
有的劝和不劝离,有的说要和离,反正耿律打老婆的名声就给传出去了。
然后大伙又看着这样大喜的日子耿律都没来,对他印象更不好。
就算再脾气不好,再打老婆,可岳家有了事情得露个面啊,这样不通情理的女婿要来有何用?
等着请过了客,文茵的几个兄弟又叫了家里的表兄弟一大堆的人,又带了一群的家丁护院,浩浩荡荡打上耿家。
过去的时候耿律没在家,向家这些人就让下人开始搬嫁妆。
来的时候,他们带了文茵的陪房,拿着嫁妆单子过来的,这会儿照着单子上找,找着了就直接装车,没多长时间,嫁妆就给搬空了。
等耿律回来一看这情况彻底的傻了眼。
他这会儿哪还能不明白文茵是不想和他过了。
他就有点不明白了。
文茵在他家也没吃亏啊,每天打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她怎么就过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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