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了,一个变了,剩下的两位,余无感觉他们更像是教堂的一部分,永远都在哪里。
“阿老,你会哭吗?”
行走的过程很无聊,这里没有风景可以让他分心,蜡烛也数得厌倦了,他尝试和阿老对话,得到的永远是蹦蹦跳跳的声音。
啊,我在想些什么呢。
又摸了一下臂铠,他现在越来越在乎上面那句话,以及它背后代表着的线索了。如果它指向自己的过去,如果能到找到关于自己的痕迹,如果能找回每个人都拥有,他却还需要重建的“内心”,是不是如今困扰自己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了呢?
咚,咚,咚…
跳动停止了,在前方最后一对蜡烛的前方,照射下了几缕光芒,它们洒在幽暗隧道的地面上,余无看到了飘扬的尘埃。有风吗?为什么它们落地后又被激荡。
“谢谢,有机会我会回来找你的。”
阿老还是沉默不语,咚咚咚的离开了。
看着矮东西和黑暗融为一体,余无感觉自己终于要与亡角村告别了。自己,自己好像回到了那个被冷杉与墓碑包围的黑土地,又是孤身一人,一无所知。
城镇是怎么样的呢,亚楠又如何。
一想起自己对未来所肯定的只有砍杀亡者时,余无无奈的笑出了声。
他爬上高高的梯子,听着木板发出的咿呀声,奋力将遮盖的木板掀起来。
碰。
光芒从无盖的忏悔室直接落入隧道内,余无以臂遮阳,眯着眼爬出了黑暗。将入口关上时,余无听到了叩叩,叩叩和撕拉撕拉的声音。
请饶了我吧。
余无一手横握腰后的剑柄,一手慢慢推开了忏悔室的门。
嗯?
打开门后,他发现原来是一条毛色很杂,看起来很脏的小狗。
“嘿,小家伙。”关于狗的知识涌出,它们是人类的好伙伴之一,就和马一样,只是相比起相对金贵、功能性强的马匹,狗更像是每个人都能拥有的朋友。
小狗在余无的脚下打转,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要不是他如今身上的装备有些沉重,不太方便蹲下的话,或许还会去抚摸它的头。
忏悔室外就是布道堂,一位发型拥有着袁孝著同款发型,穿着灰袍的中年男子此时走了出来。他吹了一声口哨,小狗就跑到了后堂去。
男子对余无自我介绍道:“你好,来者。我是武南镇的布道员,大家都叫我柴西。”往小狗跑走的方向指了一下,“事实上它才是柴西,只不过小镇上的人觉得相比起一条狗,布道员更应该有个名字。”
这件事倒是新鲜,感觉就像防火女一样。
只是,他没有防火女那么好看。
“我叫余无,是个不死人。”
柴西从老牧师那里知道了详情,他微微一鞠躬,对余无说道:“按照条例,我还是需要看一下你的信物。如此我才有权利为你提供服务。”
余无将挂在脖子上的咒印展露出来,后者向前一步,将它放在手中,前后翻看了一会,这才说道:“确认无误。我为你准备了一些食物和水,你有需要吗?”
“麻烦你了。”
布道房看起来简陋极了,只有几根尚未点燃的蜡烛挂在墙上,没有眷族的雕像,更没有败葬之母的神像。在台上只有一张很简单的小架子,估计是布道时拿来放置经典用的。
柴西很快从后堂取来了一些面包和一袋水,接过后余无向他询问到目前的状况,例如亚楠的瘟疫情况。
柴西表示他知道这件事,整个亚楠在夜晚就像是一根巨大的火把,将半边天都给烧红了。不过奇怪的是,相比起爆发瘟疫的亚楠,距离亡角村相对较近的武南镇却没有发现丝毫迹象。甚至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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