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尽相同，或许是ip客户的缘故，至少一个多月以前，您的档案材料就交给了我的上级。”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您是否变成鬼差我并不能做决定，只有我的上级才有权限去决定您的命运和价值走向，是生还是死，是成为鬼差还是继续活下去。”小黑侃侃而谈，丝毫没有注意我看他的怪异的神色，“我的权限达不到，仅此而已，我这次也只是看到您的坐标出现，才过来找您的。”

    尽管来说我对小黑的我为鱼肉他为刀俎的做法很是不满，但是他的话却勾起了我心中一大串故事的串联，一时间思绪纷飞，脑中诸事杂乱。却如何也找不到一个头绪出来。

    “额，关于这件事，我想问你几个问题，”我一边思索说道。

    “柳先生请讲。”

    “那个阎奇志，是不是也签订了神鬼契约？”

    “对不起，原谅我的权限达不到，”小黑一摊手，“无可奉告。”

    从逻辑上看，无可奉告就是小黑的权限达不到，说明了阎奇志确实不是普通人这么简单，他的际遇，一定是凌驾于这个所谓公司的东西的存在。

    这个公司，有地藏王，谛听，有小黑小白，我隐隐约约能猜到了这个公司的实体了。

    “那好，第二个问题，”我继续向小黑询问，“魏勒返那个死胖子是不是签订了神鬼契约。”

    “抱歉，查无此人。”小黑机械性的应答，但是眉毛一挑，还能显示出他是个活人，不是个机器人。

    “不是，纠正纠正，是韦了凡。”我略一思索，想起了之前和胖子的交谈，他说过真名是韦了凡。

    “对不起，您的权限达不到。”小黑又是一机械性的回答。

    “哈！！！”我一脚把小黑撂在了地上。

    我低头怒斥，“要你何用。”

    看来从小黑这里挖掘线索就像在公园里找厕所一样难，看来这样探索其他能力者的方式都不对，只能知道说，那些人都与小黑公司有关系，而我的权限不足以知道他们的事。

    看来，我得换个问法。

    “谁在五楼楼道里差点灭了我？”我问向小黑。

    “很好，柳先生，这个问题可以为您解答，”小黑笑道，“毕竟您是会员。”

    “别提那个上火的东西。”

    “好，柳先生，那两个人是，”小黑面色不改，直接说出了那两个人的名字。

    “千舟、白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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